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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野一抬头就看见老师手里拿着个试管手舞足蹈的讲着硝酸银和盐酸的反应。她满头黑线的想,这老师真的不会把试管甩在谁脸上么?
正所谓有些事情真的不能想,比如星野舞真的不能想老师会不会把试管甩出去,因为就在她想完了以后老师手一滑真的把试管甩了出去,而且正好是朝着坐在第三排思想正在遨游七大洲四大洋的幸村去了。
在全班都倒吸冷气还有不少少女惊呼出声的时候,有两个人淡定地看着幸村以惊人的反应能力拿起了课本将那根试管打了回去,刚好打在老师旁边的黑板上。
那两个人,一个是星野,一个是柳。
幸村笑容满面地看着老师站在讲台上两腿哆嗦几乎吓cry,声音温和的像是三月的春风:“老师,请不要在讲课的时候跳舞了。”
主上你哪只眼睛看到老师跳舞了人家只是讲到高♂潮了你不能污蔑老师!
全班,当然还是除了那俩人,都屏住呼吸看着他们俩。气氛好紧张啊怎么办要不要报警啊!【报你妹
老师忽然就淡定下来,他推了推下滑的眼镜淡定地说:“幸村——”
“叮铃铃——”下课铃就这么愉快地撒着欢响了起来。结果老师那句“下课把碎片扫干净”这句话就被幸村以“只听得见下课铃”为理由无视了。
无视了。
无视的干脆彻底不留痕。
老师走了以后,幸村愉快地想,就算化学不死,死一只试管他也是有点小爽的,毕竟看着试管就会想起化学这是不变的定律。
坐在幸村旁边的同学甲莫名的觉得传来一阵冷气。
奔着夏天去的季节怎么会降温呢?该同学望着外面万里无云的天气默默地想,啊,果然是人老了吗?
柳连眼皮子都没掀就望向了那只残破的试管,然后轻启薄唇问了句:“今天谁值日?”
坐在前排的一个女生举了举手,在看到柳脸上突然绽开的一抹清雅如莲的笑容以后麻溜溜的找笤帚扫地去了。
围观这一切的星野默默地在心里吐槽:出卖色相的家伙,跟忍足一个德行。
柳突然觉得有点冷,他闭着眼看向外面万里无云的天气默默地想,啊,果然是人老了吗?
远在冰帝的忍足打了个喷嚏,他有些纳闷都六月份了怎么会突然打喷嚏,难道是他老了吗?也是,闺女都要嫁人了。想到这里,忍足默默地脑补了六十年后,他裹着外套,头发花白牙齿掉光,一个人守着火炉烤火,那场景,怎一个心酸了得。
坐在忍足旁边的迹部看着忍足突然痛苦地捂住了脸还浑身颤抖,怀疑他是不是犯了癫痫症。
要不去申请换个位吧,反正老师一定会答应的。迹部这么想。
在天气奔着夏天去的时候,少年们也奔着关东大赛去了。
川夏叼着根水笔绞尽脑汁地做着仁王给她出的题,最后她两眼一翻笔一扔躺在榻榻米上打起了滚:“我不做了!好难啊到底是谁发明了数学这种东西啊!难不成我以后上街买菜还要用片线性方程计算一下谁家的菜会便宜两毛五分钱吗?”
仁王轻轻松松地给她写着解题步骤吊儿郎当地说:“片线性方程是大学数学才学的,不要从课本后面学了个专业名词就现学现卖。”
川夏被仁王的吐槽打击的整个人都起不来了。
星野在一旁无聊地看着电视,偶尔瞥一眼坐在距离她五米远的淡定的仁王和抓狂的川夏。她不明白川夏为什么非得给自己找麻烦呢?不及格就不及格吧又没有人会怪她,在能不及格的时候还不考不及格简直就是作死啊。
然后星野想到川夏一直做得一手好死也就淡定了。
在确定了这个时间点实在是没什么好看的电视以后,星野决定去做晚饭。路过川夏和仁王的时候星野看了他们一眼。川夏无力地趴在桌子上,仁王单手撑着侧脸在本子上写着步骤。
川夏我觉得仁王比真田好多了你还是转移目标吧你个傻×。无声地向川夏传递了这一想法以后星野就出门买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