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牧可却一根毫毛都没动他,只是看着他的眼睛,在靠他很近的距离下,用非常低的声音表情很是平静的一字一顿说,“陆少这酒里最缺少的是真心和对酿酒这个职业的自信和操守。再好的酒喝起来就像水一样,简直无味透了!”
她若是不想让其它人听到的话,那么她便会真的控制到只有对方能听到的声音上,而不是像她妈训她那样,看起来好像在低声责她,实则只是做给陆家看的。
……
在牧可牵着顾烨廷的手离开那个让她呼吸不畅的‘圈子’时,就听身后好听的男声轻笑,“感谢上天。”
什么?
她疑惑的停下脚步,刚准备下意识的松开他的手,却被他反握的更紧,“感谢上天在你这么生气的时候还能记得牵着我一起离开,而不是一个人雄赳赳气昂昂战士一样走掉,把我一个人扔那。”
牧可挑眉,终于三秒不过那张紧绷的小脸还是因为一丝表情的柔软携带而染了些被他逗的浅浅笑纹。
顾烨廷晃了晃牧可的手,若有所指的问,“怎么,打算就这样?”
牧可当然知道顾烨廷说的是什么,她不禁耸耸肩,“你的意思是觉得,我应该去找一把斧子,把这个剽窃我作品的家伙给大卸八块,才比较符合我个人彪悍的行事作风么?”
顾烨廷眉梢分明噙着笑,“想不到你是这么理解自己的行事作风的?”
牧可翻翻白眼,小手戳着他胸口,一脸的娇嗔霸道模样,“是不是觉得我形容的特别清晰准确,正中你心意啊?”
“哪有。”顾烨廷好笑的拉过她的手,说了句让牧可顿时鸡皮疙瘩掉一地的话,“在我心里你是最温柔贤惠别怎么可能是那种霸道或者有可能家暴的人呢?”
“家暴?”牧可眨眨眼,然后她很是认真的在顾烨廷身上打量了一番,似乎是在研究着什么一般,渐渐的眼底竟浮现出一抹狡黠的笑意,“你说,要是堂堂天朝的总裁,咱们在外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顾总如果不幸发生家暴的话会怎么样?”
顾烨廷揉揉太阳穴,“身为一个局外人,我觉得单单是这么听听,就觉得简直不幸透了。”
接着他-一脸认真的说,“幸好我老婆温柔体贴,绝对做不出这种让人发指的行径来。”
牧可撇撇嘴,切!不要以为现在故意这么说她就会轻易绕了他。她怎么不知道她家男人什么时候这么油嘴滑舌了?看来所有霸道总裁的平时在别人面前的高冷范儿都是装出来的啊?
眼见着顾烨廷眉梢眼角的温柔,她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好让她心情好一点,他从来都不是那种特别能说会道的男人,只是每每他不开心的时候都会格外担心。也是仗着他这么*爱她,所以每每她才这么恃*而骄的发发小脾气,总是很少在心里郁结什么事。
“其实,我发现我还是没有办法在这么多人面前揭穿他。万一……”牧可脸上的笑容一点一滴的冷却下来,她洁白的贝齿轻轻的咬着唇瓣,试图做着假设,“万一他是有苦衷的,或者有什么事是提前不能告诉我的,但是却必须要去做的呢?”
顾烨廷挑眉,唇角的笑带着些讽意,“我还第一次听说,剽窃别人的东西,名利双收还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相信我不说你也能猜得到了,那个牧家的酿酒师就是就是陆烧。”
牧可的话让顾烨廷语气很是凉爽的跟了句,“要让我知道你和这么*倜傥又邪魅非人类的男人在一起共事的话,我倒是天天都宁愿你呆在我身边,不管想学点什么东西我来教你。”
也许今天这牧家和陆家的人在那不明白两人间是什么关系,可是他却看的分明,这陆烧的眼睛都快黏到牧可身上去了,浑身都散发出一种‘非你不可’的深深迷恋,简直做到了对旁人熟视无睹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