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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各位女士来到柏林党卫军总部,我仅代表元首向你们的到来表示感谢。我是此次慰问团的负责人乔治?克劳斯中校,今后几天的行程由我负责安排,如果诸位有任何问题,请和我联系,我会尽我所能的帮助女士们。谢谢!”乔治?克劳斯中校做完了自我介绍,又将今天的安排向我们介绍了一遍。
“今天舟车劳顿,而且时间已经不早了,所以下午就不安排什么活动了。大家可以回到住宿的饭店休息,到了晚上,会有一个晚会,届时我们党卫军和不少国防军的小伙子也会来参加,希望女士们都打扮地光彩照人,这样可以大大地鼓舞我们小伙子们战斗的士气哦!好了,我们晚上见,姑娘们!”克劳斯中校笑道。
“啊,还有晚会,太棒了……”很多女孩子们兴奋不已地说着。维罗尼卡在我旁边也象老太婆一样唠唠叨叨地说着:“云,你说晚上会不会看到赫曼?会不会?我要穿什么衣服啊,要穿哪件才能看上去更苗条呢?”
车子回到了住宿的地方,维罗尼卡还在我的耳旁自言自语地说着该穿什么,该怎么化妆,我揶揄着她:“亲爱的,你再这样唠叨下去,我非要发疯不可,等会晚上看见赫曼我一定要告诉他,让他赶紧娶你回家算了,省得你爱他爱的发了狂!”
维罗尼卡立刻涨红了脸,不再多说,她想了想道:“云,你怎么一点也不高兴呢,我自从上次参加过赫曼家的舞会后,好久都没有参加舞会了,一想到等会有舞会我都兴奋的发抖,你怎么什么感觉也没有呢?”
我回了她一个僵硬的笑容,不知该怎么回答她。只能说:“我从来对这样的社交活动不感兴趣,否则叔叔的女儿丽佐那么喜欢参加舞会,我不早就和她一起成了舞会女王了!我怕吵,所以很少参加这样的活动。我还在考虑晚上要不要参加呢!”
“什么,不参加,那你到柏林来干什么啊?!就只是看看这里的风景吗?”维罗尼卡怪叫道。我只是笑笑,没有回答她。实在不想在舞会上看到那么多年轻美丽的女孩沦为阴谋下的牺牲品,既然无能为力,不如就眼不见为净吧。反正也没有来过柏林,就到处走走看看吧。
傍晚时分,维罗尼卡打扮地就象是去参加婚礼一样,穿了一身洁白的连衣裙,胸口别着一朵美丽的红玫瑰,头颈里带者一串珍珠项链,头发特地烫成了S头,整个人看上去的确靓丽了不少。我打趣的说道:“天哪,亲爱的,赫曼看见你一定会爱死你的,瞧你打扮的,就差一个新郎了!”
“你真的不去吗?那你要去哪里啊,这里你可是人生地不熟啊!”她看着我整理着自己的旅行袋,不解的问道。
“你知道鼻子下面长着什么吗?我有嘴巴啊,可以问的嘛!不用担心我,好好地玩哦!一定要抓住赫曼的心啊!”我拉着维罗尼卡的手,笑着说。
舞会的时间快到了,女孩子们都打扮地美艳动人,一个个跳上了在饭店外早已等候多时的汽车,兴奋地朝着舞会地点而去。我挥手送走了她们,独自返回房间,望着窗外美丽的街景,想到:这么美的地方,何不出去散散步呢?于是想到就做,换了身轻便的套裙,戴上压风的帽子,拿上手提小包,就离开了房间,径直朝着饭店门前的著名的菩提树大街走去。
柏林菩提树大街是欧洲相当著名的林荫大道,在奥地利的时候就知道它的大名。大街人行道两旁,排排栗树和四季常绿的菩提树婆娑成行,菩提树大街也因此而得名。晚上的街道上行人也不算稀少,三三两两经过的情侣和行色匆匆的行人成了这著名街道上的点缀。我慢慢地走着,踩着脚下飘落的树叶,享受着这难得的清净时光。如果没有时不时来往的荷枪实弹的士兵,我根本不觉得这是在战争时期,和平的欧洲还是真的十分美丽的。可为什么希特勒不喜欢这种和平呢?
再往前走,就是柏林大教堂了,据说它建于1894年至1905年,由当时在位的威廉二世所建。外部带有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风格的圆顶,雄伟壮观。由于威廉二世在位期间,国力比较强大,所以建筑物明显显现出大气和豪华。现在的德国在军事、经济上如日中天,倒是和这样的建筑很相称。我边走边看,夜色中的大教堂更是显得沉静异常,虽然我不是虔诚的教徒,但是我也为这样美丽的建筑所折服。
我闲庭信步般的逛着,看着家家户户门口都种着花花草草,看着这里的市民带着心爱的小狗溜着弯,看着年轻人尊敬老人,老年人爱护年轻人,这样和谐的画面根本无法感觉到这是在法西斯纳粹的国家里,我突然想到了赫曼参军后对我说的话:
“大街上再也看不到成群的失业的人,大家都有工作,每个人都很开心。城市也变得越来越美丽,公共设施也一点点的建造起来。”的确,今天我这样粗粗的走马观花,就发现了一点——德国人发自内心的拥护希特勒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那到底是3000万德国人成就了希特勒,还是说希特勒顺应了3000万德国人的心呢?没人能回答这个问题,站在德国的土地上,我更无法回答了。事实的确胜于雄辩,虽然我没有看到德国的过去,但是德国发达的现在我看到了,如果希特勒不发动这场战争,也许我们就该将他列为伟人了吧。他将德国带出了经济崩溃的边缘,让德国重新焕发出光彩,让人民重新振作起来,让德国重新成为军事强国,这一切在德国人民心中就象是救世主一样,如何能让普通的市民对他不顶礼膜拜呢?
我望着高大的柏林大教堂,思索着这个类似于“究竟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看见前方围着一大堆人,似乎有什么事情发生。我好奇地凑上前去一打听,原来这里是一家剧场,今天这里有位女歌手要在这里献唱《莉莉?玛莲》,所以很多人都争着买票。对于这首歌我倒是听说过,但是一直没有听到,也不知道它到底是哪里吸引了这么多人争相购票,正要走,突然听见有人喊我的名字,我抬头一看,呀,这不是应该出现在舞会里的赫曼吗?怎么会在这里呢?
“赫曼,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惊讶地叫道。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党卫军制服,脚上穿着黑色的皮靴,高高的个子将这身军装穿的就象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样。左臂上别着万字标,肩上的肩章告诉我他现在是少尉,如果不是他叫我,我几乎都要认不出他来了。
他笑着朝我走来,执起我的右手轻轻地吻了一下,又在我的脸颊两旁轻轻地吻了两下,风度翩翩的说道:“舞会上走失了来自东方的小姐,作为护花使者的我当然要将她找回来啊!”他微笑着看着我,我望着的确很帅的他,又想到了希特勒的那个“生命之源”的计划,不禁有些难以回神。
所谓典型的雅利安人不就象赫曼这样的吗——高高的个子,粉白色的肌肤,碧蓝的眼睛,金色的头发,窄窄地脸颊,挺直的鼻子,哦,上帝啊,真难以想象,如果真的象希特勒计划的那样,整个欧洲都是这样的人种的话,人类的基因将变得多么单一和贫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