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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最后我以为他阵亡了,也就从此断了结婚生子的念头,我那时就想,我要守着对赫曼的爱直到我死!可没想到那天赫曼突然告诉我,说我们可能有机会能有自己的亲生孩子的时候,我当时就哭倒在他怀里了,我都不知道我是为了自己能有孩子感动得哭,还是为赫曼家终于能后继有人而哭!
云,我终于也有机会可以做妈妈了,我也终于有机会了啊!”说着说着,维罗尼卡高兴地抱过在我们身边爬着玩得两个宝宝,不停地亲着他们,渐渐地眼睛湿润了起来。
我笑着安慰她道:“傻女人,这是好事情啊,这不是你以前一直梦寐以求的吗?不要哭啊,万一赫曼进来了,看见你哭,还以为我在欺负你呢!……哈哈,哈哈,我知道了,看来那天赫曼是真的把你给‘吃’了吧!
喂,你可要加把劲啊,瞧,我家这几个儿子可都等你生个女儿来配哦!你看我这大的活泼又聪明,这小的长得多漂亮,随你女儿挑啊!或者你生两个女儿,正好佩我这两个儿子,咱们就可以做亲家了,多好啊!所以你一定要早些把我儿媳妇给生出来啊!”
维罗尼卡一听我这样说,禁不住破涕为笑,红着脸轻捶了我一下道:“又开始胡说八道了,你啊,嫁给沃尔特这些年,怎么倒变得油嘴滑舌了呢!”我们正笑闹着,冷不丁伯恩哈特又不知从哪里蹦了出来,睁着一双大眼睛,紧追着我直问:“妈妈,妈妈,什么叫儿媳妇啊,谁要配给我啊,她在哪里啊,我可不可以现在找她玩?”
我抱着我那最擅长“搅局”的儿子哈哈大笑,然后对小家伙道;“你去找你赫曼叔叔要,他是决定你什么才会有儿媳妇的人,快去!”我朝小家伙屁股上一拍,他果然听话,立刻跑出去找赫曼去了。我见儿子屁颠屁颠地跑了,立刻哈哈地笑倒在床上。
维罗尼卡这时也又羞又窘的扑到我身上来,一副要找我拼命的样子,她不停地搔着我的胳肢窝,大叫道;“你这坏家伙,这么样的欺负人,还带坏小伯恩哈特,让我丢脸,看我怎么收拾你!”两个双胞胎以为我们是在玩,也爬到我身上和我们一起玩,我笑得几乎岔气,于是忍不住求饶道:“我不敢了……哈哈,女侠饶命……哈哈……我不敢了……”
三个闻声而来的男人捞起正缠着他们要儿媳妇的伯恩哈特,连在厨房里准备水果的皮克太太都听到我的求饶声跑过来一探究竟,一进房间就见床上倒着两个正笑闹得鬓乱发散,满脸笑意,春色满面的女人,她们身上还爬着两个正在呵呵直笑的小宝宝。
这个滑稽的场景,不由得让几个大人失笑,沃尔特连忙先将两个爬在我们身上的小宝宝抱给爷爷和皮克太太,然后将我从床上拉起,替我拉拉衣服,理了理头发,笑着看了一眼自己腿边的小伯恩哈特,开始数落起我来:“我的太太,你都多大了,还做这么无聊的事情,哪有大人让孩子去问人家什么时候生宝宝的!你可越来越不象话了,还赫曼来开玩笑!”
我一听,又想到当时小家伙跑去问人的样子,于是忍不住把头埋在沃尔特怀里闷笑不已,维罗尼卡这时见我又在笑,就作势又要来搔我痒,要不是被面含笑笑意却笑而不语的赫曼给搂在怀里,一时娇羞不已没顾得上我,我肯定又少不了被她“教训”了!
爷爷和皮克太太见我们几个人又在胡闹,于是摇着头,笑着抱着两个孩子去了客厅玩耍,小伯恩哈特的注意力也被两个弟弟妹妹给吸引过去了,所以也跟着出了卧房。这时,赫曼看了看时间道:“沃尔特,谢谢今天你们准备的这顿丰盛的晚餐,我们吃的很高兴,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还要赶末班火车回维也纳去,所以就告辞了!到时我们婚礼的时候,会寄请柬给你们的,记得一定要来啊!”说着,他朝维罗尼卡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
沃尔特点点头道:“好的,那我们就不留你了。我也知道最近你们都忙着婚礼的事情,能忙里抽空来看我们,已经非常感谢你们了!如果今后在哪里需要我们帮忙,记得说一声,不要客气啊!那我送你们出去。”说着,他和赫曼就率先走在了前面。
我和维罗尼卡依依不舍的走在他们身后,在玄关处,我拉着她的手道:“再见,维罗尼卡,今天我真的很高兴,你能从那个小村庄里走出来,融入我们的生活,还不忘记来看我,让我知道你现在这么幸福,我也由衷的为你感到高兴!婚礼前我会去维也纳看你的。”
维罗尼卡穿上了外套,然后转身拉着我的双手,在我脸边亲了亲,笑着道:“我要谢谢你,谢谢你这些年来为我做的一切!你是我永远的好朋友,再见,我们过些日子维也纳见!”说罢,他们两人与我们大家话别后,携手离开了我们家。
看着他们俩并肩携手离开的背影,我挽着沃尔特的手臂满足的轻叹道:“终于看到他们有了圆满的结局了,真好!”
沃尔特也看着他们点点头,我突然想到了维罗尼卡的话,于是我转头看着他道:“维罗尼卡说让我替她谢谢你,谢谢你对赫曼说的那些话。我现在才知道你为什么说他们会来谢谢我们了!可你是怎么知道赫曼心里会在顾虑这些事情的,我还以为他只是怕维罗尼卡不原谅他呢!”
沃尔特脸上泛起沉稳的笑容,拉我一起坐在卧房里的大沙发上道:“我本来也没有想到这一层,可就是那天晚上,你在我怀里累得睡着了,我看着熟睡的你,突然想到以前你告诉过我赫曼下身受伤的事情,而很多男人其实心里都是非常在意这方面问题的,所以我就在想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既不愿意失去维罗尼卡,可又不想让她因为自己而无法做一个完整的女人,赫曼他为此左右不定,所以才迟迟没有行动。”
“所以你就打电话去问他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而犹豫到现在的吗?”我连忙接过话茬问道。
“没错,他是男人,又和你那么熟,自然不好意思直接将这个原因告诉你,而我是男人,也能理解他的想法,所以他就直接将这个最直接的原因告诉了我。”
“那你怎么劝服他的呢?你难道知道他并没有真正失去生育能力吗?”我不禁好奇地问道。
“我其实也并不知道他到底伤得有严重,只是我向他详细地询问了伤患的地方,和他现在是否还能感受到自己有性冲动,他都把自己的情况告诉我了,根据我个人的看法,我觉得他伤的并不是最严重的,所以我建议他去最好的医院,找这方面的专家看看,或许事情并不是象他想象的那么无可挽回。”
“可那时你们军队里的军医明明说他已经不能生育了啊?你怎么知道现在就又可以了呢?”我想到当时医生宣布这个情况时,施耐德先生那痛不欲生的模样。
“我估计那只是当时医生的大致推断,因为我听他描述他的那个伤口真的是伤在非常险要的部位,但万幸的是并没有直接造成损害,而且他还有一些生理反应,看来情况并不是最糟糕的。所以我才劝他去仔细的检查一下。也就是这样,让他看到了希望,所以他才有勇气去找维罗尼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