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澈知道他在看,无力地并起双腿,不防被他一把拉开,“不让看?”
周澈不敢答话,被他翻身推到个枕上,臀肉遭了掌掴。周澈抱着枕头,愣了愣,酸涩感四面八方朝眼眶涌来,死忍着,“陆总,我可以回去了吗?”
“回去?陆总?”陆砚峥从后面抱住他,“再称呼我陆总或者您试试,我大你几岁你不知道?不知道就找阿金问。”
阿金……听到朋友的名字,周澈再忍不住,咬紧了唇。陆砚峥见他不做声,低头一看又哭,哼了一声,去床头柜拿东西。
周澈不知道他拿了什么,抱着枕头坐起来,又被他推躺下,屁股上很快感觉到凉意。
是润滑液,陆砚峥将它们抹匀在周澈屁股和自己身上,又倒了不少在周澈臀缝。
周澈终于明白他想干什么,下意识要逃,肩膀还不曾起来,就被陆砚峥按回去,沾满润滑液的手来到臀眼皱褶,揉揉开了,屈指插进去。
“不要!”
周澈的反应大得厉害,陆砚峥也就气得厉害,食指轻插,“不要?看来刚才的教训是忘了。”正好,原来堵周澈嘴巴的领带就在旁边,拿了捆住周澈手腕。
周澈不敢再求饶,泪眼湿红的看向他,可怜地摇着头。
他越是这样,陆砚峥越是绑得紧了些,施虐欲与肉欲一齐暴涨,索性前戏也不做,戴好了套,掰着他的腿,龟头抵住臀眼往里顶。
前戏没做好,龟头才往里挤不过一点儿,周澈就疼,脑里混混沌沌想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只有深深的绝望和委屈。
“骗子……”自己还请他吃夜宵,还买烟谢他,还想过跟他道歉,“骗子。”
“谁是骗子了?你说清楚。”陆砚峥把他扯到怀里,语气不善。
“你是。”周澈哭得厉害,却三言两语说不清楚陆砚峥是怎么做的套来装他。
他说不清楚,陆砚峥自然就不觉得自己有错,反而更爱他可怜兮兮的样子,重新给他扩张。
整个扩张的过程,周澈前边一直没反应,像他的人一样蔫蔫儿的,可陆砚峥不在乎,有的是招儿对付,又去床头柜拿了瓶东西,抹的。
周澈哪知道世上还有这种药,不一会儿,痒意麻劲儿从后边泛起来,慢慢儿的泛到里边去,臀眼吃紧了陆砚峥手指,里边也湿了。
他抱着枕头,难受却不肯开口求,咬得枕面全是牙印口涎,全身也红得不像样,撅高了屁股迎陆砚峥的手指,哭地无声无息。
陆砚峥的心此刻就跟下半身一样硬,除了加手指肏他,别的一律没有,定要逼出周澈的话。
周澈很快开始自慰,握着自己勃发的阴茎,腰肢抽弹,十来下就丢手射了。原以为这样能好些,谁知更不好,蜷缩在床上,望着陆砚峥,丢弃仅有的一点儿自尊,哽哽咽咽,“插……插进来。”
陆砚峥装起聋,“什么?没听见。”
周澈心一沉,湿漉漉的眼睫毛一闭,手握了拳头就往自己嘴里送。陆砚峥眼疾手快抓住,抱了哆嗦的他到怀里,狰狞阴茎顶开颤缩臀眼,满满地插了进去。
肠肉都被熨麻了,腰肢都要融化了,高潮的周澈一口咬住他肩膀,前后都喷了水。硬热如铁的鸡巴被肠肉紧紧吸吮,陆砚峥再折磨他就是折磨自己,敞开了气力,压着他后入,龟头次次碾着穴心磨,撞得周澈屁股红通通。
周澈做过大半年的工地,即使后来不做了,身体也还是结实的,两瓣臀肉圆圆,被陆砚峥掐得满是指痕,被干得射了又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