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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意识的回应,全身酥软,使不上力气,只能死死揪着床单,那一下下硕实坚挺的摩擦撞击让她不停地娇吟、求饶。
记不清有第几次欢愉累积爆发,她只觉得到最后连叫唤都没有力气,只能像个猫咪一样低呜,感受他进得好深、好深、好深,像是嵌进她的骨血,也填满她内心的空虚。一浪又一浪的快感涌起、凝聚,猛得像烟火般爆发,终于她听见钟帅吼间发出小兽似的低咆,欲望胀满她的花径,释放热烫的精华,把她再一次推上至高的封顶!
失去他的掌控,肖梓涵颓然地倒在床上,趴伏在枕头上重重地喘气。
钟帅的手覆上她的纤腰时,她带着哭腔求饶,“不、要!”
他无奈地笑笑,知道她肯定被累坏了。
钟帅一把抱起她,让她趴在自己的胸口,带着拨茧的大掌温柔地轻抚那柔嫩的雪背,不带一丝情欲,只有怜惜和贴心,“乖,睡一会儿!”
高潮后的余韵本使得她昏昏欲睡,可趴在钟
帅的胸口,那胸腔里传来的心跳声却让她一阵温暖,连日来的无助似乎一点点被驱散,她曾惊恐地发现天大地大但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地,可这一刻她却明白,有他在的地方就是她的家!
她闭着眼搂紧他的脖子,对着心脏的位置,一字一句地说,“从今以后,我就只有你!”
虽然说得很小声,但她知道他一定听到了,因为他也紧紧地环上自己,郑重地承诺,“定不负卿意!”
第二天钟帅陪着她在“坐下”约见了肖母。
肖母还以为她主动邀约是最终妥协要给聘礼,所以一进门就端着长辈的架子,冷冷地嘲讽,“哼,不是说不想跟我们谈吗?”
肖梓涵瞥了她一眼,淡淡一笑,“过了今天怕是不再有机会了!”
“什么意思?”肖母被她异常的语气搞得莫名其妙。
“妈……哦,不对。你不是我妈!”
吴美芬蹭地站起来,惊恐地望着肖梓涵,颤抖地问,“你怎么知道的?”随即又觉得说漏了嘴,忙坐下来,欲盖弥彰地解释,“你别听人家胡说!”
这样语无伦次的话早已印证外婆所说非虚。肖梓涵摇摇头,吸口气缓缓地说,“我今天约你出来是想谈几件事,你知道我亲生父母在哪里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吴美芬还在死鸭子嘴硬。
“我猜到你不会说。不过也没关系,反正能把我扔掉的人我也不想找他们。”
话虽说得轻松,可脸上还是滑过一丝难过。钟帅见状在桌下捏捏她的手。
她侧过脸对他笑笑,长呼出一口气,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上,徐徐地说出今天来的第二个目的,“这里面有30万,密码是六个零。”
吴美芬盯着桌上金灿灿地卡片,迟疑地问,“你给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