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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兰香馥现在在守孝,虽说是出嫁女,在孝期开铺子总是不大好。
兰香馥拿起一块山茶香的在手里把玩,沉思了一会儿道:“蓝哥你先把银子拿出来,让张发财去买吧。铺子开不开的,等晚上我和王爷商议商议。”
“是。”
人一忙碌起来,时光就飞快的流逝,不知不觉就黑了天,草草用过晚膳后小夫妻俩就躲在拔步床上说私密的话。
床前茶几上,水仙灯明黄的光照见纱幔上映出的壮实身影,身影慢慢趴伏了下去,接着里头就传出了细细柔柔的娇喘。
片刻楚天苟猛的扒开纱幔露出脑袋,端起放在茶几上的茶碗就喝了一口,剩下的半盏他端进了里头。
轻微的啜吸声传来,片刻楚天苟把茶碗放了回来。
纱幔里头,楚天苟穿了一件白罗衫,正一手拄着头看躺在竹枕上唇瓣晶亮的兰香馥。
兰香馥喘息未平,眼角如同晕染了胭脂。她看着楚天苟,眼波柔似秋水。
她紧紧抓着绣着鸳鸯的薄被盖到自己的脖子底下,抿一回嘴横了他一眼。
楚天苟的喉结急促滚动了几下,手指摸上兰香馥的唇,在她唇上轻轻揉捏。
“嗯~”兰香馥推开他的手,“和你说正事呢,方才已是……再闹我,我就生气了哦。”
楚天苟趴下,挤挤挨挨的和兰香馥枕一个枕头,唉声叹息的道:“晚上熄灯行合欢之礼才是正经事呢。”
兰香馥羞的拧了他的耳朵一下,“才不是让你……”
“就尝了一下,你看你小气的。你可是我八抬大轿,上了玉蝶娶回来的王妃。”
“我还小呢,回头我要默写一本书出来,我要告诫其他女子,十几岁还没长成,生下的孩子就容易夭折,容易病弱,哼。”
“行行行,等本王登基做了皇帝,必将娘娘默下的此书印了发散出去,让天下人都知道。”
兰香馥听着他的豪言壮语笑的眼波更加水媚了,“还是说正事吧,我打算把铺子开起来了,不等一年后出孝了。我仔细想过了,你是王爷我是王妃,尊卑长幼,咱们占了尊,只是开铺子挣钱吃饭,咱们又没听戏听曲的闹腾,不怕人说。若有找茬的,咱们俩就上他们家吃饭去。”
楚天苟哈哈一笑,用鼻尖噌兰香馥的脸颊,“这个法子好,那就开,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
兰香馥笑喷,“你是死猪我可不是死猪。”
楚天苟挤挤挨挨的贴着兰香馥,兰香馥被他弄的身子发软拿手推他一下,“热。”
楚天苟停下噌弄,老老实实挨着兰香馥,拄起头道:“和厉王比,他们是穿鞋的,咱们是光脚的。若要闹,咱们不怕闹。”
“好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就是说,咱们俩能耍无赖。”
楚天苟笑嘻嘻的又拿鼻子拱兰香馥的脖子玩,“香啊香啊,好香啊,是哪里来的花仙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