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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直接问白衍林——昨天我们发生关系了吗?
可是,这白衍林呢?沈小沫声音发颤,“请问,白衍林在哪儿?”
“先生已经上班去了,吩咐我照顾小姐。”
照顾?沈小沫将照顾这两个字儿自行脑补成他和她确实发生了些什么。
二十八年的节操啊!她这是晚节不保吗?
待那老妇出去之后,沈小沫身子一缩将自己深深埋入被子,真是要没脸见人了……
沈小沫恨恨捶床,关键,这是她的第一次,为什么她烂醉如泥什么都不记得了。
到底是什么感受啊喂。
还有,昨儿到底喝了什么酒居然能让她彻底断片儿?她悲催地将这个症状归结为初老的表现。
沈小沫蹙起秀气的眉毛,开始努力回想昨夜,她犹记得自己说了句:男人在兴奋的时候,会硬。
冷不防地打了个寒颤,沈小沫面部抽搐,硬着头皮继续思索,她还记得自己死死扒着他的胳膊就是不肯回家,再后来车子就开了,再后来……
回忆渐渐拼接。
沈小沫倏地坐起来,目若呆鸡。
是她……强、奸了白衍林吗?
完了!沈小沫的身子直直地栽在床上,浑身冒汗,头朝下贴在床上沉重地抬不起来。
节操呢?碎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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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她陷入窘迫赧然的纠结时,大妈轻轻叩门,“小姐,有你的快递。”
“快递?”沈小沫蓦地抬头,目瞪口呆。她没听错吧,白衍林的家,有她的快递?
顾不得别的,她光着脚丫子一路跑到大门口,凉风阵阵灌进来才感觉到冷。可看见门口立着两个被打包的行李箱的时候,瞠目结舌之下五感尽失。
这戏剧性的一幕。
在快递员的督促下沈小沫签了字。
关上门之后,她疯乱地打开箱子,拿起铺在最上面的白纸。林清的字迹赫然入眼,【限你一周之内把自己嫁出去,否则这辈子都不用回来了。】
沈小沫登时毛寒骨竖,随便从箱子里捡出几件儿衣服回屋换上。火急火燎地跑回客厅,婉拒大妈的挽留之后拖起两个箱子就冲出大门,面对广阔无垠的花海时才意识到——这是郊区,没有出租车。
她心急如焚,用脚趾头也能想出向来传统的父母现在是什么状况,越想越毛骨悚然。沈小沫拿起手机哆哆嗦嗦地拨通了母亲的电话,听筒里传来的您所拨打的用户不方便接听您的电话让她觉得自己完蛋了。
硬着头皮再去拨父亲的号码,落得同样下场。
沈小沫深吸一口气,点开手机里的打车必备软件①,选择支付【二十元】小费之后才有师傅打来电话准备接单。
等她风尘仆仆气喘吁吁地到家门口,艰难地拿出钥匙插入锁孔的时候,震惊地发现钥匙竟然转不动!
沈小沫惶恐万分地看了看门牌号。
于是,一个铁铮铮的事实摆在她面前——换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