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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了,我以后都穿裤子!
“啊,没了。”秦晋的手拿出来的时候,上面还带着一些晶莹的液体,请不要想歪,那真的只是水!我毫不反抗的看着他再拿一颗,然后从另一只脚重来一遍。他一边滚着冰块,一边在我耳旁说:“你越来越听话了。”
难道你要我反抗你啊。我偏了偏头,私心里是很想反抗他来着。手上在作孽,嘴巴也不停的在我脖子上轻咬:“今天去看你奶奶了?”
我心下一惊,随即认命了。现在的N市有什么是可以瞒得过秦晋先生的。他没有把我逼到死角已经不错了。我仰高脖子,而这一次他的手不仅仅是在边沿流连而已了。刚刚触摸过冰块的手直接探了进来,那冰冷的温度一下震得我打了个冷颤。
“那家养老院还不错么,或许可以买下来。”
我猛得抓住他的肩膀,其中一部分原因是这个男人的手太冰了,还有一部分原因是我担心他真的一下子买下那个养老院,那我就无所遁形了。不过他很快将手抽出了,也不再继续养老院的话题。我看着他将另一块冰拿起来放到我面前,然后直接丢到我的衣服里。冰顺着前胸而下,被胸衣给拦住,好冷。
“把它蹭出来。”秦晋摆正我的姿势,让我整个人面对他,“不准用手。”
不用手把胸衣里的冰块蹭出来?你是让我蹭你是吧。我看了看周围,那块红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合上了。整个房间里却并不黑暗,不知道从哪透出来的光线。中国古代名书《□》里有一句话:淫□者人恒淫之妻。用于现在的情况就是,我们看了别人,指不定别人也在看我们。
秦晋将我的脸拉回来固定住只看他一个人:“放心,没有人有那个胆子看我。”他伸手隔着衣服点了点那块冰的位置,现在冰已经融化了,胸前有一点湿润的痕迹。我心一凉,想了想今天的胸衣还好不是连身的,不然我蹭到哪年哪月都蹭不出来。我跨脚跪在他大腿两旁的沙发上,上身贴着他往下摩挲,胸衣因为这个动作一点一点的往上滑,如此反复终于将胸衣脱了出来,连带着已经融化成小块的冰也滑了下来。
身前的男人很是满意的笑了起来,突然按住我的臀部,然后往下一压。即便是隔着两层衣服布料我都可以感觉到他的蠢蠢欲动。他的手指从脸颊到下巴到脖子一路往下,最后直接从领口伸进衣服里。我正估计着今天晚上真的可能会死在这里的时候,敲门声忽然响了起来。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秦晋的表情的变化,虽然很轻微,但是他的嘴角撇了一下然后将衣服里的手伸了出来:“把衣服整理好。”
又不是我要弄成这样的,你干嘛一副败坏风气的表情啊。我就着衣服将胸衣重新穿上,这时候也不管它穿的对不对位置了。不过秦晋倒是非常好心的帮我把位置调整好,还恶意的揉了两下才放开。
“进来。”他把我转了个身,变成侧坐在他身上,手指敲了敲一旁的扶手口气十分的不好。
进来的人是刚才给我们领路的人,他进来的时候微微低着头看都不看这边一眼:“先生,来查房了。”
“小东西,你运气可真好。”他带着薄茧的手指摩挲着我的下巴,“百年难得一遇的临检让你遇上了。”也间接救了我的命啊,不愧是人民的好公安。我爱他们!
警察临检这种事情对于别家的店可能真的是如临大敌,但是对于茶楼来说不过是凉风吹过一样。秦晋将我放下然后跟着那人出去:“也很久没和刑队长喝茶了,我过去看看。”他转头看了我一眼,“开银楼听风阁。”
“知道了先生。”
秦晋离去之前也不跟我说一声,我当然也乖乖的不出声提醒他,那个领路人带着我在楼里走,这一路上竟然连个人都遇不到。然后,不知他从哪开的门,我变看到了银楼和金楼之间的链接天桥。这座桥都是木制的,而且顶上只盖了个勉强遮雨的顶棚,周边都是镂空的围栏。此时已经到了凌晨一点,要不是因为秦晋我早已睡觉了。离开他的气场范围之后,困意渐渐袭来。
相较于金楼的灯红酒绿,银楼就是真正的茶楼。四层和三楼的中间是个天井,可以看到二层的大厅还有舞台上的相声小品表演。那人领着我走到六层之后为我打开一道门:“小姐请进,听风阁到了。”
我探身进去看了一眼,这倒是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还有一张红木大床。我的目光在整个房间巡礼完之后,转身对着那人说道:“谢谢。”
估计以前伺候他的人都习惯了,没人如此有礼貌的跟他说谢谢,他一愣什么也没说就走了。我打了个哈欠,直接坐到床上然后掀开被子睡觉。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是不知道啦,也不想去管。关于秦晋先生凌晨一点喝茶接下来能不能睡得着这种事情我也不想去理。
我直接睡到了第二天天大亮,阳光从雕花窗子外照进来,才把我弄醒。我极度不文雅的打了个哈欠,然后睁开眼睛看周围,还没有反应过来我在哪里。只不过坐在圆桌旁边喝茶看报的人我倒是很熟悉。他转头看过来,面上带着些冷色:“醒了?”
哦,我记起来了,昨天晚上我直接睡死过去,估计把某人给放鸽子了。秦晋说话的瞬间,有人跟着进来,手里端着水盆还有各种洗漱用品。那人身上还穿着民国时的长袍,要不是我现在非常清醒的知道自己活在二十一世纪,我还以为我穿越了呢。洗漱完之后,我坐到摆着早餐的位置上,依旧一言不发的吃完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