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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清冷性的四爷能说出这样隐含体贴之语,多少令张子清有些感慨,怪不得人们常说床头打架床尾和,男人其实只要真正能喂饱了,那是相当的好说话啊,瞧这位后世有刻薄寡恩之说的四大爷,此时此刻连说话的语气都能柔上两分,让张子清忍不住的爪痒,很想蠢蠢欲动的试试她的枕头风会有多厉害。
当然只是yy罢了。
“倒是没人说过妾什么,只是妾怕出去万一冲撞了什么会给爷惹来不必要的麻烦,索性就呆在帐篷里等爷回来……其实倒也不是那么无聊。”
四爷唇角勾了勾,长腿一跨,再次覆上了她的身:“翌日骑着马出去转转吧,爷派个稳妥的奴才在旁跟着你,就算是你想出乱子也没那个机会。”
张子清在某些时候还是会从善如流的,来的一路上至今,她几乎都是孵鸡仔似的窝在一狭小空间不出来,堪称古代的宅女了。说实话,看到那成片成片广袤的草原,她其实还是想骑马去得瑟得瑟的,毕竟每个女人心里大都也隐藏一个策马江湖的侠女梦的。
既然四爷都发话了,那她若是推三阻四,那也显得矫情不是?
翌日,四爷特地将他的坐骑让给了她,依四爷的话讲,他的马来的一路上就已经给驯的服服帖帖,虽看着高大些,但最是听主人号令,比那些不知什么人驯服的马来的稳妥些,最适合像张子清这般二愣子手骑着溜达。至于派给她随身跟着的奴才,也是四爷平素信得过的,有他在旁打着点眼色,想必她也难出点什么乱子。
可世上的事情却总躲不过一个阴差阳错。
乌兰布通草原的秋景,些许寂寞,些许萧索,些许冷峻,遛马其中的张子清徜徉其中,倒是饶有兴致的欣赏起这股子秋味的景致来,殊不知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即将降临在她的头上。因着不愿凑近是非堆里,张子清就让那奴才牵着马找了个稍微偏僻点的地方遛马,等张子清跨上了马,依着前世记忆拉缰绳扬马鞭时,尚还没有什么异样发生。可遛马遛了小半个时辰后,正待她自我感觉良好,于马上扬鞭东指徒然生出股‘天大地大任我遨游’的豪迈感时,只惊闻□高头骏马一声划破天际的凄厉长嘶,下一刻四蹄翻动,如一竿子风似的的嗖的下驮着张子清不见了。
那奴才只是一个错眼的功夫,眼前的连马带人换做了滚滚沙尘,人尚在发怔的空挡双脚已经依着本能拔足狂奔追了上去!激灵一个接一个狠狠地打,苍天祈祷这位主子可别出什么事,否则他家爷绝对能剥了他的皮!
作者有话要说:爷反省,最近的确更得少,让美人们看的不过瘾……
可是,可是最近两天实在是,实在是……爷不会告诉乃们,爷这两天陷入苦逼的相亲门中滴
后续发展如何,那张子清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会遇到什么人呢?美人可以推测一下哟,答对有积分送哈
☆、55、v章。。。
55、v章
张子清风中凌乱的揪着马鬃毛欲哭无泪,XX你这个四大爷,你丫脑袋漏电,连选匹马都是极品货!这就是你丫口中的温驯?稳妥?四大爷,你该有多爱她才会如此整她,当真是不整死她不肯罢啊。
马儿疯癫着驮着张子清朝着塞纳树林风风火火而去,一旦冲入林波万顷的塞纳树林里,那就仿佛是泥牛入了海,大片大片的林子遮天蔽日的,若是没个熟悉地形的人指引着,若想找个人,那可比是大海捞针呐。
疯马没头没脑的一阵乱跑,张子清深受其害,衣裳被乱鸦鸦的树枝枯叶刮的稀烂破不说,头上更是鸟窝一般乱蓬蓬的,脸上甚至还被挂了点彩,那狼狈的模样看起来要多惨就有多惨。
张子清开始用意念在她的空间存放药品的仓库中寻找镇定剂,可到底是手忙脚乱,一不小拿错了药剂,拿出了管兴奋剂,这一针管子拍下去,豁,本来就疯癫莫名的马儿更加兴奋了,霍的一下能蹦三尺高!
五脏六腑差点被颠的错位,张子清哆嗦着手从空间再次拿了一粗针管子出来,万幸这回是拿对头了,这一针管子下去,不过一炷香的功夫,这疯马神一般的速度就缓了下来,慢慢的风驰电掣的速度渐行渐缓,大约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这马忽的一个剧烈抽搐,马蹄子朝外一翻,整个马身轰然倒地。与此同时张子清眼疾手快的将身子迅速蜷成一团,在马身倒地的那刹瞅准个稍微空阔地抱头滚落了下来。在草地上连滚了不下十来个圈才猛地碰上了一棵树身,这才停了下来,而此时的张子清已经是背部如火燎,双眼直冒金星星,满头满脑的晕头转向。
孰料她今日的噩梦尚未到此为止。
当她扶着晕乎乎的脑袋瓜不经意的这么一抬眼时,视线不足一米处那双黑毛毛的腿看的她骤然瞳孔紧缩那叫一个销魂欲死,差点以为自个是被碰撞的出现了神经错乱。用力眨了下眼睛,她不由得抬起头往上望去,直到脖子仰的快要折断了,终于看到了对方那张凶神恶煞的……熊脸!!
两米多高犹如一座小塔似的黑熊慢慢将熊脸转过正对着她,贪婪的黑眼珠一经对上那怔愕中的张子清,顿时凶光万丈,同时嘴里流出疑似口水的分泌物,涎着嘴角滴答的流了下来。
庞大的身躯开始往张子清的方位移动,厚实的熊掌挥舞着,那样可抵千钧的力道拍在树干上尚能将纹理细密的树干拍个渣碎,更何况这浑厚的一掌拍在人身上?绝对是一拍一堆肉泥。
不可否认,可能是先前被撞击的头晕症状尚未恢复的完全,此刻见高达两米的庞然大物冲她奔来时,仿佛时空错落,她恍惚间又回到了末世里的那个刘景,此刻身处末世的修罗场,而面前的变异动物正怀着十二分的恶意要将她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