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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富灵阿的翠枝杵在了马车口,富灵阿瞪大了眼与眼前的老十三对眼,老十三怔怔的呆呆的望着这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忽的见这张脸凝聚起乌云密布,这双狭长的眼眯起阴狠的弧度,
老十三猛地打个激灵,抱头鼠窜:“四哥,我错了——”
众人轰天大笑。
在旁的老十四指指富灵阿,又指指老十三,接着又捂着肚子蹲下了身笑的癫狂欲死,痛快啊痛快,四哥的府上果真是乐子多多啊!
众阿哥抽的抽,笑的笑,这段子当真是太刺激了,刺激的人恨不得上房揭瓦啊!
众人的视线频频在富灵阿脸上和四爷脸上两点一线游移,笑声从富灵阿登场至今就没停过,老三掐着腰前俯后仰的眼泪鼻涕一把接着一把,到最后也分不出自个是在笑还是在哭,只是在心里头诅咒老四,若今个他爱新觉罗胤祉不幸在老四家门前阵亡了,就是做鬼他都不会放过这一家子!
作者有话要说:抹把汗,总算吭哧出一章来,不算太肥,美人先解解馋,等爷缓过劲来又来了灵感,就会再次来个大爆发!!丫丫的
通知:明个怕全天都有安排,而且极有可能在凌晨左右才会回家,因而……咳咳,美人们,明个怕是更不了
弘晖和富灵阿这一大逆转,日后四爷府上就要敲锣打鼓的上戏台子了,热闹少不了的,欢乐也缺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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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江(9:11)
。张子清到底磨蹭着下了马车,好在众人的焦点全都集中在了两只小的身上,没有在她身上放太多的关注,倒也稍稍排解了她心中的尴尬。
“四哥,瞧着这大热天的,莫热坏了这俩小的,咱还是赶紧进府,也好让奴才们伺候着这俩小的先休息一番,更何况弘晖侄儿和富灵阿侄女这一路车马劳顿的,怕是也累了。”抢过弘晖抱在怀里的老十三建议道。说话间,时不时的从弘晖庞大的身躯后探过脑袋看向富灵阿的方位挤眉弄眼,每每一见富灵阿瞪眼睛的模样,又忙犹如碰了脑袋的龟似的迅速缩回弘晖的怀里,毫无道义的留下弘晖抵挡富灵阿凶狠的目光。可过不了一会,老十三不由再次心痒痒的去撩拨心情不佳的富灵阿,如此循环往复,乐此不疲。
四爷让人搬来了火盆放在大门口,其余一干人先进了府,两个小的则分别由老十三和翠枝抱着,先后跨了火盆,张子清走在后头,由翠红扶着跨了火盆,再由府里几个奴才说着吉祥话拿芭蕉叶蘸了水打在身上去晦气。
中间倒是出了点小插曲,张子清迈火盆时不慎迈的急了些,一个趔趄身子往前跄了下,当时离她最近的大阿哥就顺手扶了把。这意外的插曲也就一眨眼的功夫,当时众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两小的身上,相信见到这一瞬间的也不过一两人而已,再说即便看见了想必也不以为意,毕竟只是一个小小意外而已。
一路风尘仆仆,两个小的也的确是乏了,简单的伺候着吃了点粥,又给两个洗漱了一番,也就让奴才伺候着睡下了。
至于四爷的那帮子兄弟们,见没乐子可看,就以不打扰侄子侄女休息为由,说什么也得拉着四爷出府喝酒,京城哪家酒楼最贵就奔着哪家去。知道他那些兄弟们的德性,临行前四爷特意让苏培盛从账房支了一千两银子,谁知让老十三得知了,嗷嗷的喊着四哥小气吧啦抠门之类的,死活让苏培盛又去支了一千两,气的四爷恨不得能拿鞋底子拍他。
其他人离开后,福晋就拉着她进了屋,甫一进屋,就再也伪装不下人前的那种端庄,当着张子清的面泪就落了下来。
“福晋,您这是……”
本来心不在焉的张子清一见福晋这一架势,说实在心里还是有些发憷的,毕竟见到一个时时以端庄贤惠标榜自身的人突然卸下了防护色,任谁都会心里面那么打突一下子的。
福晋死死握住了她的手流泪不语,刘嬷嬷在旁心酸的劝道:“福晋,如今大阿哥已经逢凶化吉,如今平安归来,福晋应该高兴才是。张主子尽心尽力的照顾两位小主子,这几个月想来也是心力交瘁,日夜忧心如焚,如今又是一路舟车劳顿,福晋也当应好生安慰才是,如今这般,倒是令张主子心生不安了。”
张子清道:“同时做母亲的,福晋的心情妾何尝不知,痛在儿身,伤在娘心,从自个肚皮里爬出的那块心头肉,哪怕是拿自个的命去换,也断见不得这心头肉痛丝毫,伤半分。可世间不如意事十之□,天灾**有时非人力所能避免,这个时候痛在娘心里的那种无能无力的感觉,简直……简直就是……”
“百爪挠心,撕心裂肺。”福晋擦着泪接口道,见张子清看她,倒是有那么丝的赧然:“让妹妹看笑话了,只是想起当初那悲不自胜,及至此刻终于见着弘晖平安归来的那喜极而泣,一时间倒是悲喜交加,不能自控了……”
张子清理解的笑笑,平静的将目光从福晋脸上转过,不再言语。
刘嬷嬷拿帕子仔细给福晋擦拭好了泪痕,待稍会福晋的心情稍微平复了,福晋拉着张子清的手,感慨道:“妹妹可能就是我命里的贵人吧,两次了,妹妹救我们母子于危难,这份恩情,我乌拉那拉氏誓死不忘。上次我承诺给妹妹的庶福晋之位,也是我食言了,没替妹妹争取到,姐姐一直有愧于心。这一次,妹妹功劳又添一笔,我乌拉那拉氏也不说虚的,妹妹待我恩重,我也断不会相负,此次,说什么我也会给妹妹提到侧福晋之位,这是妹妹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