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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不客气啦,我全吃啦。”夏维微半抬着头,微闭眼睛,专心致志的品着鹅肝的味道,仪态天真无邪。
吴浩招呼侍应生过来:“再来两份金汁鲍鱼,四份法式煎鹅肝。”
剩下来的时间里,夏维终于蛋白质吃多了,于是喝了很多葡萄酒掺可乐解腻,连带着吴浩也跟着她一起喝了很多可乐。两人酒量都一般般,一瓶葡萄酒喝完了,俩人也吃饱喝足了。餐厅里人走得七零八落,背景音乐如水流淌,两人谈着自己在海外的糗事,不时发出笑声,懒洋洋的不愿起身。
有股温柔的感情从吴浩心底里升起,他忽然想到眼前正是他擦肩而过,却五年都不曾相忘的女孩,从来没有一个人吸引他到如此程度。吴浩将夏维搁在桌上的手指轻轻拉起:“走吧。”
两人沿着小路走向小楼,山里的气温比市里低得多,九月的夜风入体生寒。两人的酒劲被冷风一吹涌了上来,皮肤冰凉,体内却火热。吴浩伸手把夏维拥在怀中。
夏维抬头看夜空:“今夜月朗星稀。”
山中的夜空高远,月光如水,山风清冽,群山肃穆,小路两侧的地灯被植物掩映,两人装醉互相偎依着走回小楼前。门廊灯下,吴浩打开房门,将夏维横抱在手里,抱进房子。
☆、月色撩人
夏维身材并不娇小,吴浩本想一直把她抱上楼,结果只抱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地板上,一片银白,屋里的摆设即使在暗处都清晰可辨,桌上摆着的成套的西餐具,茶几上有夏维喝了一半的咖啡杯,小汤匙还搁在碟子上。书架上整整齐齐的书,有一本被随意抽出,翻了几页又扔在沙发上。
吴浩在沙发上深深拥吻着夏维,内心里却犹豫羞怯。他心里转着各种念头,温柔,粗暴,主动,被动,却迟疑着不敢轻举妄动。吴浩渴望着取悦夏维,他本来对自己性能力是相当自信的人,但是三年的婚姻生活,让吴浩怀疑自己在床上其实并不像自己认为的那么富有魅力。
夏维穿了一双非常精致的跟长裙同色的露趾鞋,没穿袜子,在吃晚饭的时候,吴浩就注意到了她新修的涂成艳红色的脚趾甲。吴浩脱下夏维的鞋子,用手掌轻柔的爱抚夏维纤细的双足和白皙的小腿。吴浩低下头去,亲她的脚趾头,慢慢一路往上。
窗外上弦月在如薄纱般的云中穿行,落地窗外花枝在风中摇曳,小路上地灯沉静。
吴浩在心里对自己说:“这是我渴望已久的女人,今夜我要征服她,让她从此对我痴迷不忘。”但是在行动上却越是迟疑踌躇,体内欲望如滔滔江水在空然叫嚣要冲毁江堤,又如隔壁的大火徒然想烧穿墙壁。
吴浩久久的在沙发上用嘴唇和指尖爱抚着夏维,若有若无的轻触,让女人的身体越来越敏感。长夜漫漫,他们有的是时间。吴浩轻吻着夏维的唇,脖颈,胸,乳,轻触着她的肌肤,一路慢慢往下。手却撩起她的长裙,指尖如蚂蚁轻啮,在她腿间留连。月光洒了半屋,他们隐在暗处,但是沙发套颜色深沉,夏维的裙裾苍白。
吴浩把自己的衬衫扣子全部解开,然后把夏维上身的裙子全部拉下,把她裹在自己的衬衫里面,两人赤裸的胸膛彼此摩擦,屋里充满了两人暧昧的喘息。
夏维的头发本来用一个发网和一块手绢扎在脑后,此刻已经青丝散乱,长发披了半肩。长裙后背上的长拉链被拉下直到腰部,文胸被解下。吴浩的衬衫裹住了她半边身子,又袒露了一侧的肩膀,半边的酥胸,吴浩低着头,舌头在她乳上久久的吮吸。夏维的长裙被拉起,修长的双腿半隐半现,吴浩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夹在她赤裸的双腿之间,慢慢摸索。
夏维今天穿了一条T字裤。吴浩摸到那条细细的带子没入夏维双股之间,不由得心神一荡,用手指微微一拉,夏维被触动了敏感点,不由得身体发出了一阵轻微的战栗。这层战栗传给了吴浩,让他的欲望忽然变得狂野。
关于T字裤,吴浩想到网络上的一句话:过去是脱下内裤见屁股,现在是扒开屁股见内裤。
吴浩忽然冲动得难以抑制,把夏维推向茶几,让她用双手撑住。夏维裸露着上半身,裙子卡在腰际。吴浩从后面把夏维的裙摆撩起,在屋里幽暗的光线中寻找T字裤的轮廓,那细细的绳结和小小三角形的布料让男人血脉喷张。
在半明半暗的夜色中吴浩脱掉了她的内裤,用手指尖亵玩的白色长裙的边缘勾勒出的臀部曲线,不久夏维就开始身体颤抖,发出压抑的呻吟。吴浩一面拉下自己的长裤拉链,掏出自己肿胀的昂立,一面却拼命控制着自己想直捣黄龙的欲望,他想让夏维更期待更冲动,从而更满足,于是只是紧紧抱住夏维,将两人的肉体火热的紧贴在一起,不停得顶撞,同时用自己的双腿将夏维的双腿牢牢夹住,双手在夏维胸前握住双球,不住的揉搓。两人都弓身而立,紧贴在一起,女人感受到了男人的力度,却没有真正拥有男人,开始焦灼不安。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人的说话声远远的传来,两人不由停止了动作,抬头看去,小路上走来两个穿制服的服务员,手里都托着个大托盘,一面走一面聊天,看来是在给哪幢房子送客房服务的。
夏维站直了身体,撩起垂下的裙子掩住胸口:“有人来了。”
“好啊,让他们看见我们做爱更好。”吴浩佯装要把夏维往月光下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