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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七巧将他纳入体内不久後,他就在癫狂的极致快慰中喷射而出,封住的内力和力气随著狂猛有力的喷涌逐渐回归身体。本该立刻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鲜廉寡耻羞辱他的女人拎起来狠狠教训一顿才对,但是──
他抬起眼帘,映入的是女人汗湿红豔的起伏胴体,丰盈的高挺上下跳跃,荡起一波波迷人的乳浪,不过真正魅惑他的是女人的小脸。
心形小脸上双颊豔如朝霞,旖旎魅惑,半阖的圆眼里迷迷蒙蒙,波光粼粼,春水横溢,红嫩的菱唇微微张开,吐出一声比一声娇媚的吟哦,湿漉的额发紧紧贴在颊鬓,有一缕还调皮地钻到小口里,微微後仰的脖颈勾勒出优美迷人的线条,随著身体的起伏,乌黑的长发在空中飞舞出诱惑的风情。那张小脸上洋溢著满足幸福的甜笑,惬意地享受著欢爱带来的快乐,这样的表情与平日的欢爱截然不同,是那样的飞扬餍足,那样的放肆勾魂,心里的暴戾竟在入迷的贪看中渐渐消失。
他不动声色地继续任由女人娇嫩粉腻的身体在他身上时而磨转顿挫,时而上下扭动,贪婪地向他的身体榨取著,企图获得更多的慰藉。
一滴滴滚热的香汗飞洒在他的胸膛上,温腻的湿润直透跳动的心口,他微阖上眼,也惬意地享受著女人主动时带来的不同快感。
忽然,身上的女人身体倏地绷紧,那紧窒嫩滑的甬道不停地蠕动收缩,似要将他吞到更深的地方,他轻喘一声,顺势往上重重一挺。在女人长长的媚泣中,他感到甬道深处一股滚烫的液体喷涌到龟头上,全身被熨烫得一片酥麻,後腰更升腾起极熟悉的酥软,一股强劲的电流蹿过,顶著那股滚液他也低吼著用力向女人甬道深处喷射而出。身上的女人一阵哆嗦娇喘後,颓然瘫软在他身上。
伸手拥紧身上的女人,他抱起她撑身坐靠在软榻上,手指爱怜地撩开她口边的发丝,轻吻她汗湿的额鬓,疼惜道:“巧巧,累坏了吧。”
“唔??????是啊???????好累??????”江七巧半闭著眼睛,神思在高潮的余韵中昏昏沈沈,迷迷糊糊地答道,“看来男人的体力之所以天生要比女人好,是因为在欢爱中需要主动出力决定的。”
这女人,脑子里整日都是些稀奇古怪的想法。海苍帝低低笑起来,大手滑到她的腰间,轻柔地按摩著她出力最多的地方。事情过後,他发现其实只要是这个女人在他身体上放肆,好像也并没有什麽难以忍受的不堪。或许就像她说的,这也是她爱他的一种表现,他甚至对自己的身体能够取悦这个女人感到一丝得意和骄傲。不过,这女人也忒过大胆无耻了,居然敢那样亵弄一个男人,还是该受到惩罚。
抬起伏在他胸膛上歇息的女人下巴,麽指温柔地摩挲著她红嫩的唇瓣,从微张的唇缝中探入,入神地看著她的唇瓣含住自己的麽指无意识地吸吮,眼前出现了她含弄自己性器时的淫靡画面,眼神微暗,麽指缓缓地抽动,勾搅出一缕缕没来得及吞咽的银丝。
“巧巧,为夫的身体可合你胃口?”他低哑地诱惑道。
“唔??????好吃??????”江七巧猫儿般娇柔地在他身上扭了扭,吮吸得啧然有声。
小腹蓦地一紧,急剧的火焰瞬间燎原而起,他拥住她坐到软榻边,将她的双腿搭在腰间,分开落地的两腿,独独露出女人诱人挺翘的後臀,邪肆地低笑道:“巧巧,既然你满意了,那眼下该你用身体喂食为夫了。”他伸手取过矮桌上盒子里剩下的玉阴茎,也没有涂抹软膏,在女人湿滑的花谷里搅拌滚动一圈,便抵住女人柔嫩的粉红後穴。
冰凉的触感惊醒了江七巧昏沈迷糊的神智,她惊骇地发现自己羞人放浪的坐姿,抬起头正对上海苍帝黑金色的眸子,那里是一片火热和狂猛的邪肆。
“苍,你??????你能动了?!”她惊问。莫夜给的是什麽鬼药?这男人咋就能动弹了?不但能动弹,而且正试图报复强奸回来。她是做好了被惩罚的准备,可也不带死得这麽快吧,晚死总比早死要容易接受得多。
“巧巧,为夫早在进入你体内第一次射精时就能动弹了。”海苍帝暧昧地冲她吹口热气,薄唇笑意澹澹,色情淫荡,“不过看巧巧玩得那般享受满足,为夫都没舍得惊动巧巧,仔细算算,为夫在你体内射了三次,巧巧的体力不错喔。”
江七巧傻了,原来这春睡海棠不具备持久性药效,这算什麽破烂春药!吼!Y的死莫夜,她明天要能爬起来,非找这庸医算账不可!
“苍,你操劳了这麽多次,很累吧,是不是该休息了?”她眨巴眨巴大圆眼,试图做最後的挣扎。
“甚幸,为夫内力深厚,身体强健,还没感到劳累。”海苍帝修长的食指在她脸上轻轻滑动,唇角的笑意更深,“巧巧不是说要为夫精尽人亡放才会放过为夫吗?怎能言而无信呢?”
“不、不、不,那是我胡乱浑说的。”江七巧的头摇得像个拨浪鼓,谄媚笑道,“苍是我最心爱的夫君,我怎麽忍心让你精尽人亡,抛下我一个独活呢?”
海苍帝笑眯了眼,低头在她惊慌谄媚的圆眼上吻了一记才道:“那好办,我们折舍一半,就做到为夫心满意足为止。”话音刚落,手上的玉阴茎已毫无预警地直刺而入。
江七巧一惊,身子往上弹动躲避,在脸颊上滑动的大手却迅速滑到她的肩上朝下狠狠一压,“啊──”她发出一声惨呼,身体重重地将玉阴茎全数坐入。被陡然扩张的後穴传来阵阵撕裂的疼痛,眼眶里瞬间盈满了痛楚委屈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