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她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死活要跟他们一起。
拗不过也等不起,吴昕和岳篱也只得应允。
两个女人各乘一辆马车,岳篱和挑选的六位高手骑马,扮作普通的商贾队,就出发直直往北而去。
吴昕坐在轿子里,浑身血液里的蛊虫闹腾得凶狠,她大汗淋漓地抖成一团,却还得咬牙用内力控制着自己的意识,不要陷入混沌。
不断有岔路的时候,她要打开车幔,给大家指路。
也就到这时,岳篱才发现她的耳朵出了问题。
他一直打马跟着她的马车旁边,还不时跟里面的她说着话,其实他的目的是想一直确认她是否还好着。
可他发现,隔着窗幔说,里面就没有反应,撩开窗幔对着她说,才能听到她的回答。
又想起这两日她一直在人说话的时候,盯着人家的唇看,他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
心中似乎被一只手狠命一揪,他再也忍不住,直接下马,撩开车幔,坐进了马车里。
“你……”吴昕一愣,对于突然进来的他有些不知所措,毕竟这在古代,避嫌还是很重要的,马车空间原本就很小,孤男寡女怎么说也是不好。
似乎了然她的窘迫,岳篱忍着心中的悲怆,面色尽可能的平静,“你是病人,我是医者,医者照顾病人天经地义。”
既然这个女人不愿让人知道,她的耳朵不行了,那他也不忍心去点破。
一路上,每次看着吴昕抽搐着忍受不了的时候,岳篱都会将她紧紧拥在怀里,任她在他的手上抓出血痕,任她的指甲深深嵌进他的肉里。
实在看不下去的时候,他会悄悄拿起银针刺入她的睡穴,让她小憩一会儿。
一行人马不停蹄,终于几日之后,到达北国。
刚到北国京师不久,就在城中碰到了正到处寻找西陵殇而一筹莫展的华安。
坑深50米:终于再见
刚到北国京师不久,就在城中碰到了正到处寻找西陵殇而一筹莫展的华安。
华安看着坐在马车上的吴昕,又喜又难过,他做梦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他们,难过的是才多少日不见,怎么像过了一辈子,一个灵动英气的女子竟憔悴成这般样子。
说到西陵殇,他便眉头紧锁,一脸忧虑。
他说,他和王爷来北国后,打听到那尊东墨失窃的神像,要被北国供在自己的神庙里,而且,北国还要举行盛大的祭祀仪式。
王爷让他等在客栈里,自己去打探消息,结果却是再也不见回来。
“那王爷不会有什么不测吧?”婴宁睁着惊恐的眸子,悬泪欲滴。
这一路上,她倒是比她们想象的要安静,除了看吴昕的眼神充满醋意和敌对之外,倒也没滋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