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吐不快的话在姜徊这句里变成一个哑炮。
她甚至觉得有点可笑。
为什么她要被原谅,明明她什么都没做错,只是想大家都不给公道的情况下,尽量还原一个公道。
孟津稚唇线收得越来越紧,她先看了一眼姜徊,身体大步掠过他,往深沉的黑夜里走去。
毛毛细雨飘在身上,更冷的却是她的心。
孟津稚回到家,给林温文打了个电话。
确定人现在在旅馆里。
她就想挂电话了。
林温文叫住她,“你没有必要为了我去求他,我都看见了。”
正是因为看见,所以他悄无声息走了。
孟津稚没说话,心脏却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捏住,捏紧。
酸浓的汁水从里面流出来。
她轻轻笑了一声:“没事,也不是求,就是和他商量,而且我们俩争执也不是你的问题,是他不信我。”
这话说得真情实意。
林温文也不好在说什么了。
孟津稚和他说了一句晚安,就回床上休息了。
半梦半醒间,身后男人手臂缠上来,他整个人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火炉,紧紧贴着孟津稚的后背。
他的呼吸浅薄,轻轻叫着孟津稚的名字。
孟津稚却是一点都不想搭理。
哪怕她现在其实已经清醒过来了。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一直到了隔天早上。
孟津稚出去买了早餐回来,她自己吃完,就出门了,完全没有顾忌姜徊的想法。
一直到中午,她才打包两份饭回来。
姜徊坐在院子里,眉眼冷淡,他正在和谁打电话,见她回来,只不过片刻,便起身去了后院。
孟津稚没什么心情搭理他,照例把自己那份吃饭,就出去找那附近有没有监控。
只是可惜,那边一带都是老居民区,又是老人——
安监控的少。
一天下来,都没什么进展。
相反的,孟津稚注意到了镇子里的很多人看她的目光都有点不对。
夜里回到家里,京市那边打来了电话。
孟津稚擦了擦手,就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