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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殿下……”司空旭还是第一次这般温柔地对待他,苏澈简直有些受宠若惊。
“嗯。”司空旭眼神迷蒙地应了一声,也没有去脱苏澈身上的衣服,只是让他跪坐在自己身上,然后将那件长衫的下摆撩开,将手伸进去一阵挑逗玩弄,只弄得苏澈娇喘连连,额头上满是细汗。
“殿下……可以……可以进去了……”苏澈被弄得实在按捺不住,见司空旭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他索性大胆起来,落下手去替司空旭褪了裤子,然后握住那个粗长滚烫的物事,轻轻抵住自己正开合个不停的小眼,就要自己坐下去。
“瞪着我。”司空旭却忽然说出了一句让苏澈十分不明白的话。
“我让你瞪着我!”司空旭又重复了一句,忽然用力捏住苏澈的下颚,低吼道:“快瞪着我!”
“殿下轻些,好疼……”苏澈没办法,皱起秀气的眉毛,努力对司空旭做出一副瞪视的表情,哪只司空旭在看到他表情的一刹那,下边正蓄势待发的欲龙竟然又涨大了一圈,并且在苏澈毫无防备之下,就这么直挺挺地捅进了他的身体!
“呃……啊!”苏澈被捅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觉得司空旭力道大到险些将他给戳穿了,可还没等他缓过气,司空旭已经开始用一下大过一下的力道,在他体内迅速冲撞起来。
“殿下……轻些……殿下……”司空旭实在是太用力了,弄得苏澈险些喘不上气,哪知司空旭却像全然没有听到一样,力道不光没有半点减缓,反而用手卡上了苏澈的脖子,看着他在欲望与痛苦间交织变换的表情,一波波前所未有的快感直朝身下涌去,让他的下身变得更加滚烫坚硬,那是一种远超了欲念的快感,是一种独特的,属于征服者的快感。
苏澈的脸在司空旭眼里已经开始模糊涣散了,而后又渐渐演变成另一幅脸孔,一样的长衫,一样的发带,一样的表情,对,便是这样,这便是他想看见的,他就是想让那个人像这样在自己身下无力地摇首乞怜,他想彻底地征服他,狠狠地贯穿他的身体,打碎他装模作样的表情,让他那张嫌恶的利嘴除了浪叫再也吐不出半个字来!
宁渊!
第062章装神弄鬼
宁萍儿的尸首在当天晚上被捞起来,连夜送回了宁府,然后便开始操办下葬的事宜,她死得难堪,沈氏原本打算直接拉去埋了草草了事,连祠堂也不能让她入。可严氏却进言,说宁萍儿到底也是宁家的子孙,即便有过错,可如今已经死了,再大的过失也该烟消云散,最后还是说动了沈氏,给她办了一场草草的葬礼,排位也得以摆入祠堂。
在她下葬的前一天,宁渊带了一些祭品亲自到灵堂送行,灵堂就设在荷心苑内,因柳氏在寿安堂撒泼,被宁如海给关了起来,因此守着灵堂的便也只有宁湘和宁倩儿,看见宁渊居然过来,宁倩儿没说什么,坐在一边的宁湘却蹭地站了起来,喝道:“你居然还有脸过来!找死不成!”
“我不过是来给过世的妹妹送行,二哥这话可当真失礼得很。”宁渊只看了宁湘一眼,自顾自地将祭品放下,然后取了三根香点上,并未对着灵位下跪,只是鞠了三躬,而后又将香插进香炉里。
“你不要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了!我妹妹就是被你给害死的,你现在过来又装什么好人?是故意过来看我们的狼狈样的吧!”宁湘脸色涨红,越发地疾言厉色,“我告诉你!我不会放过你的,今日之仇,来日我一定要十倍百倍地回报在你身上!”
“二哥,柳姨娘得了失心疯,难道你也得了失心疯不成。”宁渊好笑地看着宁湘,“萍儿妹妹发生这样的事,我也不愿意看到,可这一切的一切,难道不是你们咎由自取?你若是想找个人撒气,大可去找对萍儿妹妹始乱终弃的四殿下,对着我咆哮乱叫做什么,就不怕被父亲和祖母听去了,将你也同柳姨娘一样关起来么?”
“你……你……”宁湘气急了,那日他们同司空旭一起设计陷害宁渊不成,最后反倒将宁萍儿与司空旭套了进去,宁湘便知道一定是宁渊从中捣鬼,也认定了害死宁萍儿的就是宁渊,没想到宁渊得了便宜还卖乖,居然还有胆子来宁萍儿的灵堂上同自己呛声,当即就要挥起拳头往宁渊脸上招呼,便在这时,门外又响起了一道清丽温婉的声音,“看来父亲发落二弟的那三十大板还是没让二弟领会到自己的错处,三弟真心实意来给萍儿妹妹送行,却遭到这样的辱骂待遇,只怕父亲知道了,又会觉得对二弟疏于教养,更会勤谨地管教二弟一番呢。”
门帘被撩起,宁沫也拎着个食盒从外边走了进来,一双凤目似笑非笑地看着宁湘。
宁湘气得身子直发抖,用力扯下披在头上的白麻步,气冲冲地出了灵堂。
“事已至此还不知道收敛,当真是跋扈惯了。”宁沫摇摇头,同宁渊一样给宁萍儿的灵位上了三炷香,又对宁倩儿道:“你姐姐一死,外边有关咱们府上的流言跟着平息了,还多出了不少说宁府出事决断,清明大宅的赞扬之声,我已经同娘亲说过了,若是有好人家便替你留意着,等将来为人正室的时候,便也算是真正的吐气扬眉了。”
宁倩儿顿时满脸感激地冲宁沫拜了拜,“多些茉儿姐姐成全!多谢二夫人成全!”
宁渊与宁沫一同出了灵堂,走到外边的花园小径上,见周围再无别人,宁沫便支开了身后的丫鬟,对宁渊道:“我还以为你恨极了她,不想眼看着都要下葬了,你还能来为她送行。”
“再恨极了,到底也是兄妹一场,有些场面不得不过。”宁渊表情平静,“而且说到底,她也不过是被三夫人那个刁滑的娘影响才变成这幅模样的,若她下辈子能投个好胎,想来也不会再如今世一样年纪小小就如此阴毒。”
“你感慨倒也良多,我却觉得,但凡有利益争端的地方,就决计不会少了阴谋与刁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不过都是成王败寇罢了。”宁沫摇了摇头,“有时候你想要太平地生活,别人却总不让你如愿,被逼得狠了,就只有奋起反抗,以毒攻毒,即便最后胜了,双手却也沾染上了鲜血,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哥哥似乎有些内疚。”宁渊看着宁沫。
“我原是恨极了那些害人之人,可如今却也发现,我同他们似乎并无分别,不也一样是拼着心机,斗着算计,忽然之间有些累了。”宁沫叹了一口气,“没想到斗着斗着,我竟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那类人。”
“我不知道哥哥你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宁渊道:“但是哥哥有没有读过高郁大人的《物竞天择论》,里边有一句话,放到现在来说正合适。”
宁沫神情一愣,“什么话。”
“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宁渊一字一顿地说着:“天下万物至理,不外乎一个‘道’字,害人者人亘害之,即便同样是双手鲜血,不过一个是恶贯满盈,一个是替天行道罢了,若是当真觉得内疚,那便去站到最高处,用双手来改变这个世道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