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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牧点头,沉默一会说道:“我的手受过一点伤,以后可能很难操刀了。”
郝嘉花容失色,震惊的问道:“怎么回事啊?很难操刀是说你作为医生以后不能做手术了吗?”
“特别精密的手术很难了,影响上升通道。”陈牧面色黯然沮丧。
郝嘉走到陈牧身边,举起他的手,来回端详。
陈牧抽回手,说道:“这样看看不出来。”
敲门声,郝嘉自知失礼,马上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郝嘉应了一声进,服务员上菜。
金驰紧随其后,拎着一瓶白酒,问道:“陈医生喝酒吗?”
陈牧摆手推辞。
金驰倒了一杯酒:“上次来小店吃饭,照顾不周见谅,我干了。”说罢一饮而尽。
郝嘉脸色一阵煞白,一阵泛红,十分不自在,金驰看出郝嘉的无措,郝嘉拉住他的衣角,说:“你坐下一起吧。”
郝嘉把酒打开,斟满。
金驰和陈牧齐刷刷的眼神盯着她。
郝嘉问:“你们喝吗?”
不由这俩人回答,郝嘉把另外两个酒杯斟满,推到他俩面前。
郝嘉一饮而尽,眼前瞬间一片迷离,片刻又清醒过来。
金驰不解其意,随着她也干了一杯。
金驰和郝嘉看着陈牧,陈牧举起酒杯,艰难的咽下一杯酒。
三人无话,几杯酒后,浓香酒气令奇怪氛围变得热络亲近起来。
陈牧盯着金驰反复确认,问:“你上中学的时候是不是在足球队?”
金驰目光炯炯,说:“是啊!”
“我们在一个操场上踢过球!”陈牧站起来举杯示意。
金驰见状,起身举杯,两个男人之间隔着郝嘉,对饮起来。
头一杯烈酒太冲,郝嘉已经意识不清,眼前朦胧的看着两个男人在自己面前推杯换盏,耳边回荡着少年时代的话题。
郝嘉甚至不知道,为什么她要抢先喝那杯酒。
在得知陈牧因手伤而耽误事业时,她想起夜以继日刷题考试的勇莽少年,终于学有所成,却遭遇这样的创伤。
郝嘉心里伤感极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郝嘉被一阵春天的晚风吹得清醒过来,金驰和陈牧踉踉跄跄勾肩搭背的站在饭店门口,准备散场了。
服务员开着金驰的车,送几人回家,郝嘉坐在副驾驶,金驰和陈牧在后面垂头睡着。
郝嘉知道陈牧家的住址,告知服务员后,先把陈牧送回去。
快到陈牧家时,郝嘉叫醒他,陈牧半醉半醒的下了车。
郝嘉跟下车,说:“我送你上去吧。”
陈牧推搡一下,说:“不用,我能走。”说罢疾步走进小区。
郝嘉上车,坐在金驰身边,再送金驰回家。
深夜路上空旷,去哪都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