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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这一套吧,最低能多少钱?”郝嘉问。
“业主报价6200,您要租的话,我再跟业主谈谈。”中介笑道。
“行,看看6000可以吗?”郝嘉询问。
“那您等我消息。”中介恳切的。
走出小区,郝嘉骑上中介的电动车,她已经很久没有骑车了。
在大街上疾驰的感觉,迎着落日晚霞,一直骑,仿佛中学时候放学回家一样,徜徉自由。
中介发来消息:“姐,最低6100。
可以吗?”
郝嘉回复:“可以,就这么定吧。”
大概是因为走出小区时,那一抹明艳的晚霞。
“房子定好了。”郝嘉漫不经心地告诉程名。
“哦。”程名埋头盯着电脑写东西,片刻后问道:“什么时候搬啊?”
“尽快吧。”郝嘉清淡回复。
郝嘉有条不紊地打包好行李,与搬家公司约定好早上七点,开始搬家。
程名睡眼惺忪,磨磨蹭蹭的洗漱。
郝嘉催促道:“快点吧,一会儿车来了。”
程名给自己找理由:“昨晚上写东西写得太晚了。”
郝嘉不听他辩解,反正这是一套永远成立的万能理由。
搬运的大车只能早上出行,赶在上班高峰期之前。
郝嘉:“我跟着车走,你等搬完之后跟房东交接一下,自己打车回家吧。”
程名又是一脸的茫然:“交接什么啊?”
郝嘉:“这是交接单,水电费结算一下。”
程名接过单子,蹙眉看着,生活中鸡毛蒜皮的碎事,对他来说十分陌生。
新家是东四环一个老旧小区的一居室,郝嘉选择这个房子的最大原因是干净。
这是她认为租房最高的性价比,只要干净,住进去心情就会敞亮一些。
不知道这个房子离自己买房还有几站,郝嘉边收拾边思忖,开始下一站的生活。
第2章顶级孤独
例假推迟了半个多月,郝嘉揣测怀孕的可能性。
又一想,最近跟程名几乎没有亲密行为,实在是毫无可能性,更可能是最近贪吃大闸蟹,凉性所致。
突然想起体检中心的提示,郝嘉紧张起来,仔细看了一下体检报告。
——卵巢囊肿,大于40mm,B超检查为非单纯囊性,增长较快,请及时到医院妇科诊治。
郝嘉有些意外,这颗跟随她多年不痛不痒的囊肿突然长大,她马上爬起来挂号。
能挂得到的最近的妇科号已经是七天之后了。
挨到挂号日,例假仍然没来。
早上的医院人满为患,郝嘉坐在分诊台等待叫号。
看着电视屏幕上出现“郝嘉,女,31岁”,郝嘉怔了一下,忙不迭的走进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