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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看着自己的眼神忽然变得晦暗深沉,顾青宴轻轻笑起来,目光往下,落在男人下半身,布料遮盖住看不出什么,但顾青宴就知道这狗男人在想什么。
“欺、师、犯、上……”
四个字从微张的红唇中吐出,谢无衍垂眸,单膝跪下,哑声道:“弟子知罪,请楼主责罚。”
哟哟哟,不说弟子不敢,而是说弟子知罪,请楼主责罚?真是出息了!
“那就罚你离本座远一点,做得到?”
谢无衍袖笼之下的手缓缓收紧,抬眼对上顾青宴戏谑的目光,很实诚的说:“做不到。”
“那你有什么做得到的?”顾青宴俯身,挑起他线条优越的下颌。
谢无衍直勾勾的看着顾青宴,“侍奉楼主。”
白嫩的指腹在男人下巴上摩挲,顾青宴挑眉,“就这么喜欢给本座当牛做马?”
“无衍生是楼主的人,死是楼主的鬼。”谢无衍郑重而诚恳的说,黑眸中一片赤诚。
顾青宴没想到谢无衍喜欢这种调调,还自我定位为忠犬。
那日在雪山,他不过随口一说“须知你现在是我金月楼的弟子,你整个人都是我金月楼的,没有本座的允许,不许受伤”,而后帮他上药,不想谢无衍就记在心里了,这回又借故受伤,想让他帮忙上药?
好吧,忠犬对傲娇,还挺符合他现在的人设的,他当然满足他了。
和谢无衍对视几息后,顾青宴不满的哼道:“既然你有此觉悟,那还敢不经过本座同意擅自受伤?”
他手指摩挲谢无衍脸颊上被树枝刮出的细小伤痕,用一种高高在上的口吻说:“记住了,你整个人都是属于本座的,下次再自作聪明,本座只好另找他人服侍了。”
谢无衍眸色一沉,“是!”
“还伤到哪了?”
谢无衍看了眼顾青宴,撩起衣袖,露出一道血肉模糊的伤口。
应该是被尖锐的山石刮破,从小臂划拉出深深的口子直到手腕,途中又被砂石摩擦,伤口外翻红肿。
顾青宴立马变了脸色,虽然知道谢无衍修为高深,只要调动灵力,伤口立马就能被修复,但这男人偏偏没有这么做,生生忍着痛,无法就是给他看,要他心疼!
很好,他的目的达到了!
顾青宴面无表情的用清水给他吧伤口冲洗干净,再掏出上回用过的膏药。
谢无衍一声不吭,默默看着那如玉莹润的指在自己的手臂上游走。
手指触碰肌肤的感觉让人浮想联翩,青年身上淡雅的香气一如梦中萦绕不散的味道……
看男人呼吸骤然粗重起来,顾青宴心里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