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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事还轮不到我关心,我还有2000次的苦无要投,还有3000次的踢腿要练。母亲说我是天才,将来一定能成为像父亲一样的伟大忍者。
忍者?再伟大也只是个工具而已。
我才不要成为谁的工具,我的将来只会为自己而战!
然而还没等到母亲他们等到动手的那一天,我们反而先迎来了自己人的背叛。
忘不了那一夜,熊熊火光中绝望的悲呼咆哮,被砍飞的头颅,飞溅的血液,洒在洁白的冰晶上,斑斑点点地刺目夺人。
那些族人大概以为,只要献上我们这些反叛者的脑袋,就能够换取大名的原谅,重新获得梦寐以求的地位吧?
原来背叛竟是这样的轻而易举的事。
可惜背叛者注定被人背叛,听说他们在献上同胞的头颅后不久,也被水影下令杀死。
真是可笑。
只有我和母亲逃了出来。
母亲带着我离开了水之国。我们四处流浪,辗转到过许多地方。
我登上了最高的九连蓬山,看那雪落天池;也曾千里走戈壁,叹黄沙万里长;还穿越过茫茫大草原,月下听琴声悠扬。
我们接过许多地下世界的任务,护送,窃取,暗杀,有时还会上战场。杀人与被杀,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简单。
这样的生活,我很满意。只要能和母亲在一起,我就是有家的孩子,尽管这个家是残缺的,但是有家,心就安宁平静。
可惜母亲并不满意,她还想着报仇。
母亲带着我来到一个叫“司隐”的小忍村,嫁给了忍村的首领——一个年近五十的老头。她觉得可以利用这个忍村的战力为父亲报仇,可我怎么看,都觉得她被那个好色的老头子骗了。不管怎么说,我多了一个年纪都可以做我爷爷的爹,勉强有了一个“完整的家”。
母亲临出嫁的前一夜,抱着我痛哭失声,告诉我即使名字改了,也永远不要忘记水无月这个姓氏。
我不懂,既然这个姓氏带给我们的只有痛苦和灾难,抛弃了,不就好了吗?
又有什么好留恋的?
嗯,从此以后,我就叫司源。
这里的人不怎么欢迎外人,再加上母亲毫不掩饰对雾隐的敌意,我们更是受到村人的厌恶。也对,谁会愿意为了一个外人,公然和五大忍村之一的雾隐对抗?
至于我那便宜爹,有跟没有一样,大概他觉得能收留我就是对我天大的恩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