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按住脖颈后的咒印,额上冷汗直冒,是梦,还好只是梦!
抬手擦擦汗,我从床上坐起,然后发现到不对劲的地方:伤口,被处理过,衣服,也被更换过……
额上刚擦干的冷汗又再次冒了出来……
谁干的?
“吱呀”一声,房间的门被打开,一只黄鼠狼站在门口。==
我嘴角狂抽,脑袋乱成一团,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鼬走到我床边,一只手探上我的额头,顿了一下,移开,“已经退烧了。”
闻言,我抬起头愣愣地看着他,他的脸上看不出丝毫不对。然后,我突然就想到,自己好像错过了尖叫的时间……
现在叫还来得及吗?(囧~)
正胡思乱想着,鼬略显清冷的声音在我耳边徐徐响起:“你在看什么?”
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盯着他看了好久。急忙转开视线,随口编了一个理由:“没什么,我就是觉得你脖颈上戴的项链很好看。你哪买的啊,我也想买一条。”
“这是男人戴的。”
我干咳一声,狡辩道:“又没人规定男人戴的项链女人就不能戴!”
房间中安静了下来,我心里尴尬极了,正想找点别的话题聊,却看到一个银白色的东西在我眼前一晃,就此落在了我的胸前。鼬站在我的身后,替我将项链戴上。他的手指轻轻扫过我颈后的皮肤,带着烫人的温度……
身体瞬间绷紧,明明只是几秒的时间,却让我觉得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直到他退开一步,我才放松下来,摸着颈上还带着他体温的项链,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过了一会,我忍不住抬头看他,却看到他的嘴角微微勾起,注视着我的黑眸中似乎蕴藏着点点笑意,“送给你。”
我感觉到自己的耳朵在发热。
所以我微窘的低下了头。
“谢谢。”过了好久,我才听见自己这么小声地说道。
那一场雪落无声
我捏着脖颈上的链子,呆呆地照着镜子,久久没有回过神。这是一条样式很简单的项链,黑色的线绳上串着三个银色的金属环,给人的感觉低调不显眼。
“喂!花痴也要有个限度吧?”镜子中的“我”露出一个嘲讽的笑,“你还要照多久啊?太阳都要下山了!”
“谁花痴了!”我瞬间回过神,恶狠狠地将手中的镜子掷向地面,“虚炼你真是越来越讨厌了!”
镜子落到石质的地板上,碎成一片一片,每一片里的“我”都露出满脸讥诮,“哟!被说中了所以恼羞成怒吗?”
这个混蛋!
我恼火地拉起被子将自己整个蒙住,懒得再理他。
“喂!”见我不肯理他,那个不甘寂寞的家伙又重新变回耳钉在我耳边吵闹:“这么快就生气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