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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一样啊!怎么说我也是看着青书长大的,他的性情若不能了解个几分,也太丢人了,可是你不同呀,想当初你可是趁我没注意的时候,就把小若给霸占住了,难不成我出点难题也不行吗?”易云脸不红气不喘,一脸正义凛然的说。
“妳……算了,反正我已经将芷若娶过门,儿子也生下了,这会儿不用怕妳!”莫声谷一脸郁闷,没好气地冲着易云说。
“谁说的?把我惹毛了,我让小若休夫,我告诉你。”易云完全不受莫声谷的影响,依旧语气凉凉地说。
“云儿,这会儿在说正经事呢,妳和七弟吵什么嘴?”殷梨亭有些头痛的阻止两人之间的唇枪舌剑。
“对了,青书,你爹过几天应该就会过来了,等我们把日子定了,你和你爹娘他们就先到杭州暂住,不用再回武当山去忙了,而且,你爹的意思是要你和安安暂时就住在岛上。”易云恍然大悟地模样,连忙回头和宋青书说道。
“原来爹爹早就和六师叔你们说好了?”宋青书突然一愣,才明白自己又被唬弄了一次。
“有吗?没有吧?我忘了。”易云赶紧装出无辜的样子,回道。
宋青书看易云装傻的样子,也很识时务地没再追问,倒是殷梨亭暗暗瞄了易云好几眼,颇有某种意味,害得易云心底暗暗地喊了声糟糕。
此时正是七月中旬之期,宋远桥和妻子从武当山远道赶来,便是专程为了独子的婚事,又想及如今的世道纷乱,儿媳妇对武艺只是略懂皮毛,算不得江湖中人,若和他们上了山居住,难免要担心会有什么闪失,他们夫妻俩对六师弟夫妻也难以交代,才决定让小两口在岛上住个几年。
宋青书和殷惜安的婚期很快的定下,是在年底的十一月二十日,墨缘和红玉确定了日子后,就连袂回到中原去采办所需一切物品,而岛上也要另起一座小屋让小两口居住。
殷惜谨和殷惜慕两个小弟弟刚开始还很没义气地羞着殷惜安,直到婚期越来越近,两个小子反而越来越沉默了。
“哥,姐以后是不是就不跟我们住了?”殷惜慕睁着小眼睛看着殷惜谨,问道。
“是啊,娘说,虽然还是住在岛上,可是姐姐嫁了人,就是青书哥哥的妻子、宋家的媳妇,以后的日子当然是以青书哥哥和婆家的人为重,不过,她还是我们的姐姐啊。”殷惜谨点点头,用着弟弟应该可以理解的话说道。
“哦……”殷惜慕大约以为姐姐嫁了人就再也见不到了,所以才有此一问,既然还能见得着,他就不担心了。
十一月十九早上,殷梨亭夫妻俩人陪着殷惜安一块上了船,算好了时间,隔日一到岸,宋远桥这边的人便会来接,顺利的话,到达山庄正好是吉时,可以拜堂。
宋远桥夫妇俩人在正堂之上接受新人的拜堂之礼,殷梨亭和易云则是在一旁看着,易云不知道是因为已经送过了一次嫁,还是因为身为主婚人之一,又想着女儿仍会在岛上住的关系,这次倒没有像周芷若成亲那回的难过,反而喜气洋洋的笑着。
不过,大约也只有殷梨亭知道,其实妻子心里酸着呢,前两日还在岛上时,就已经暗地里不晓得哭了几回,什么事都要叨念上几遍,他不小心多说了几句,又被怪说嫌她年华老去,不心疼她了。
殷梨亭心里有些无奈,在难过着女儿已经长大的同时,还得安抚着依旧会任性耍孩子气的娇妻,还指责他不爱她,实在是太冤枉他了,要不是舍不得她哭,他又何苦要多说那么些话。
在映着红烛火光的房里,宋青书在喜娘的注视之下,紧张地把新娘子的盖头掀起,喜娘接过了喜秤和盖头之后,又说了几句吉祥话,便体贴地把空间和时间留给这一对新人。
宋青书似没听到喜娘的话一般,目不转睛地看着一脸羞红的殷惜安,总觉得等了那么多年,才能等到这一天,多么不容易啊,盛装之下的殷惜安自然是比平时更加娇艳无比。他总算明白六师叔和七师叔那种心系娇妻的忐忑不安,还好,殷惜安也算得上是极标准的大家闺秀了,虽然有时难免还是脱不了孩子性的淘气,不过,六婶也是这样的脾性,他倒不怎么担心。
“你是打算一整夜就这么站着吗?”殷惜安被看得坐立不安,只好自己先开口说话。
“啊?没……没有,我们喝交杯酒吧。”宋青书突然一回神,脸红地赶紧转移注意力到别的地方。
这一夜真是这两个人的亲密初体验哪,虽然易云也多少教了殷惜安一点那方面的事,可是也免不了说到最后反而看到两颗红苹果脸,殷梨亭一个中年男子更不可能插手这种闺房教学之事,这两个人就只能靠着听了七零八落的内容在半摸索之下方顺利地圆了房。
宋青书怀里抱着殷惜安柔软馨香的身躯,心里浮起一种莫名的感动,觉得这一辈子能和殷惜这样一起走下去,真的……是一种幸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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