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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现在对不起我。。。。。。易向涵,你现在做了,我们两个就什麽都不是了。」我忍著全身犹如触电的麻痒,义正严词的娇叱著:「住手、你听到了没?易向涵。。。。。。不、我不要!你听懂没,我不要!」
他不知道怎麽做的,一手抓了我的膝盖往上抬,一手握了我的胸不停揉捏,那张嫩嫩的唇如狗儿一样拭过任何我敏感的地方,把我想用凶狠语气说出来话都变成断断续续的嘤咛。
可是我不想,我一点也不想这样给了易向涵。
我不想要易向涵不爱我,却睡了我。
这样我会觉得自己像个妓女,比易向涵这个禽兽更低级;错了错了、我喜欢这麽久的人是一个谁都可以的男人,这才是最大的悲哀,其他什麽的根本就不够悲剧。
「易向涵,你对不起我、你对不起我!你要我一辈子恨你,你就试看看、你不怕我告你,就继续恣意妄为下去,我这辈子都要恨你,我要恨你,吃饭睡觉无时无刻都恨你,就算你进了棺材我也要恨你!」
「你以为我怕这个?」他停下手边的动作,笑了,「我想要你,现在就想要,我理你会不会恨我?等我要到了,你要怎麽恨我我都没差,反正我不过是个禽兽,恩?」
「你、无耻。。。。。。」
「我是,你说我是我就是,反正我在你杨子兮眼底不过就是个禽兽。」他仿若自暴自弃的讲著,忽然咬了我耳垂,冷笑,「我等等还要做比这个更无耻的事情来,你还有什麽骂人的话能说?我要对你做很多你想都想不到的事情,你奈我何?」
我看他只剩冰冷和征服的那种眼神,鼻子一抽,我气哭了。
天杀的易向涵,王八蛋!混帐、废物!
哭了又怎何,我绝对不哭出声音,我一声也不吭。他看我那副倔表情,气炸,把我双脚一抬,便要就地正法,岂料他却只是装模作样──
我在想,易向涵究竟是拿自己的内伤程度换我的惊吓程度,还是真的克制力很强,就这样听我说了刚刚那麽狗血的话,也想以一个狗血的结局回应我。套句经典台词:「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中略:因为不够诚恳)…,我猜中了前头,可是我猜不著这结局。。。。。。」
易向涵压在我身上,神色松了下来,无奈看著我梨花带泪的脸,竟然笑得有些失神。
「唉……」
叹了一口气,他突然像是小孩子一样蒙住头,翻到离我最远的床沿,双脚成人字型张开。我惊恐的瞄了瞄那滚动的喉节、精实的小腹还有……还有,还有那个……有了生理反应的「好一个不得了的东西」。
他摊著身体,身边发出一股落寞的气息,就像只受伤的野兽,忽然我於心不忍起来;可保我完璧之身依然是要事,我也只好远远的望著他,带著不解和惊恐的望著他。
「算了,没办法。」他自言自语的説著,手还是遮住自己的脸。
「怎、怎麽了?」我怯怯的问,赶紧抓了一张被子把自己包住,惶恐的瞪著易向涵。
「你出去吧。」
「为、为什麽啊?」
「你想看我自己解决?」
「……」我咋舌,可看不到他的表情,有点失望──惨了,这件事情我有一半错,虽然我只看到他上半身,那下半身充其量瞄到了形状……呸呸呸,这、我好像多少该负一点责任,但我总不能用我的手去开他的枪吧!
「你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