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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会把你拆了。」
「我不想跟你啊!」
「。。。。。。」
「你没听清楚吗?我说,我不想跟你啊!」我哀号著,把头转过去不看那张俊美的脸,防止自己忍不住又脸红。
听完我的话後,温度忽然降至冰点,就好像被按了时间停止器一样,我们两个沉默了一段时间,易向涵表情渐渐乌云密布。
他停手。
「杨子兮,你再说一次?」这是国文修辞中的最简单修辞之一「设问」,但老师请你告诉我为什麽这里要用问号当结尾?这很不合理啊!还有这种温柔到跟冰点温度完全没关系的口气也很不合理,现在是怎麽了?
「我、我说这个……」
「说什麽?我听听?」
「不要……」我要是再说一次,一定会被杀了。
「你不说的话,你这个月的薪水会全部消失噢?」易向涵轻轻的把我拉起来,我们两个人面对面坐著,「杨·子·兮?」
「你如果真的要逼著我说的话,我只好哭著给你看了。」哭泣是女人最好的武器,而且我觉得这招对易向涵很有用,因为我每次哭他都会变得很nice。
「……」
「我不说。」那几个字攸关我活过的二十五年记录,一年一个字也不值得哪。
「好,那你别说吧。」
「嗯嗯。」都还没哭就放弃对我的严行拷打啦?
「我们继续。」
「蛤?」
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这个世界还有真理吗?不是啊啊啊啊啊啊!
我在极度惊恐的状态下又被推回去,倒数三、二、一,可爱的裙子就这样飞翔於空中,然後伊卡洛斯悲剧式的坠落地毯上,现在我根本不是番茄他也不是汉堡肉,我从蔬果变成了生物──我是草原上和善的小斑马,他是准备把我啃了的猎豹!
「我不会弄痛你的。」骗鬼,谁相信!?
「不要!」
「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