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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伤口仿佛是镶嵌在他自己的心口处。
冉蝶心口更加委屈起来,泪水就要落下,“我没有叫郝叔喂你和避*孕药,是郝叔自作主张的,他不过也是赫尔家的一条听话的狗——”,洛斯看着冉蝶,喃喃地说道,喉咙有些嘶哑。
声音却那么动人,饱含深情,不像是在说谎,冉蝶心口的酸苦在咆哮,泪水扑簌簌地流下,看着他,撇着小*嘴。“呜……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一起面对,每次你总是这样——”,双手狠狠地揪着他的衣领,她嚎啕大哭地哽咽道。
“别哭了,我告诉你有用吗?何况当时我也没恢复记忆,和郝叔一样,只是个奴隶,就算对你是有感觉的,也不能动情,你知道吗?!”,洛斯沉声说道,如果没有恢复记忆,他可能这辈子就真的和她错过了。
就想他的爸爸和妈妈一样!
冉蝶吸了吸鼻子,渐渐地停止哭泣,却还像个孩子一样在抽泣。
“那爆炸诈死呢?还有扮演路伊斯呢?!你都在隐瞒我,一直都是!”,她气呼呼地抓着他的把柄又反驳道。
“舜问过我,为什么不告诉你,你猜我怎么回答他的?嗯?”,长指轻轻地刮着她那小*脸上清澈的泪滴,他柔声道。
“怎么回答的?”,她怎么也没想到舜竟然一直知道他扮演的路伊斯就是他,她一脸疑惑地看着他,喃喃地问道。
见她不哭了,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我对舜说,因为你太笨,会坏了我的计划!”,他直白地说道,长指刮了刮她挺翘的小鼻头。
“洛斯——你——唔——”,他的话令她气愤地想要骂人,谁知,那张正要喋喋不休的粉*嫩*红唇已经被他封住,吞没了她的叫喊!
他霸道地吸*允着她的唇*瓣,没忘记刚刚她被别的男人碰!那吻狂肆而霸道,带着惩罚,两只大手已经在她的身*上开始点火,一只手来到她的腿*间,那里似乎已经恢复了正常。
“唔——”,换气时,她连忙推开他,“我还没原谅你呢!你别碰我,去找刚刚那个女孩吧,人家还是处*女呢!”,她瞪着他,厉声道。
话题再次绕回来,洛斯头疼,这可恶的小女人还真是,真是记仇啊!
“那个处*女不是我的菜,我比较偏爱你这样的生过孩子的小少妇,更有女人味……”,他也陪她玩着暧昧的游戏,扣着她的下巴,魅惑道。
他这话究竟是夸她呢?还是嫌弃她?
“那,那你这样的不是我的菜,刚刚那温柔的法国大帅哥才符合我的胃口!”,她不怕死地喋喋不休地反驳,只见洛斯那脸色越来越阴沉,嘴角勾着一丝危险的笑意。
“司徒冉蝶——说说看,他哪里比我好?”,她还在他的怀里,洛斯勾着她的下巴,耐心地问道。
极力压抑着心口的火焰。
这个可恶的小东西啊,居然敢挑战男人那可怕的男性自尊!
“我,我……他,他比你白,比你年轻,比你——温柔!”,冉蝶看着他,不怕死地说道,一只腿已经滑下了地面。
“原来我家丫丫喜欢小白脸啊,还是阴柔的小白脸……”,洛斯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嘴角的笑意愈加深了几分。
“反正,反正比你好!”,她不怕死地继续反驳。
“哦?你指的是按摩吗?”,洛斯耐心地问道,语气嘶哑而性*感,令冉蝶心口如有虫子在爬一样,好*痒痒啊……
“是,是啊!”,像个赌气的小女孩,她义正言辞道,她的话音才落下,洛斯已经将他抱起,走到包厢的壁橱边,单手抱着她,另只手从厨子里拿出了一大捆红色的绳子出来。
“你,你要干嘛?!”,冉蝶有些后悔自己刚刚的赌气,真要是把他惹毛了可怎么办?!
“当然是为你服务啊——像刚刚那只鸭子那样!”,洛斯虽然皮笑肉不笑地说着,但语气里明显地夹着一丝愠怒,这个男人,深不见底。
冉蝶后怕起来,想从他怀里挣脱,但他只用一只手臂就能轻易地制住她所有的反抗。
只见洛斯单手在那红绳子上不停地打了好几个活结,“你干嘛?!”,看着他将一只结套在了她的手腕上,冉蝶惊呼道,想躲闪,他拉着绳子,轻易地将她控制住。
然后,他抱着她走到了按摩床边,大手用力一扯,按摩床的床垫被掀起,立即呈现出一张红色的网来!
原来那按摩床床板下方是用红绳子缠起来的,也是夜总会提供的另一项为女客人的服务。
在冉蝶呆愣之际,洛斯已经将她丢在了那张红色的网上。
“洛斯!你干嘛啊?!”,明显地感觉到那张网在晃动,而且,似乎在震动!冉蝶惊吓地问道,只见洛斯已经在她另一只手腕上套上了红色的绳索!
“乖,别乱动,你越乱动,它越能动……”,洛斯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看着她,柔声说道,只是那温柔的声音真是令人起鸡皮疙瘩。
她吓得真的不敢乱动,“来,乖乖趴下,一会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舒服的。”,洛斯邪戾地笑着说道,让她趴在那震动的红网床*上。
“啊——不要,我不要,我要下去!”,胸前的两颗圆润正好顺着红网的罅隙挤了出去,紧绷着她的圆润根本,而且那些绳子还在震动,令她的咪*咪也震动起来,就好像被人抓着轻微地晃动一般,那样苏麻,舒服!
但单纯如她,哪里经受住这样的刺激,挣扎着就要坐起,而此时,她的脚踝已经被洛斯用红绳绑住,缠在红网上,由不得她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