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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张开手臂,乔言什么也没说,只是环抱住他。
“你也叫奶奶了。”
“嗯?”
“所以……也是你的家人。”
“过年的时候,你可以,再来一趟,”乔言表达的意思隐晦:“虽然有点远。”
肉眼可见地,上方挡着他光线的人眼神蓦地暗了。
“不远。”盖章似的在乔言唇上点了一下,接着道:“就算是在国外,也心甘情愿飞过去。”
向来面皮薄经不起撩拨的乔言,在这一瞬间很不争气地面上一热,侧过脑袋不看他。
然而五官遮挡了一半,其他部位便裸露在外。
盯着他泛红的耳垂,梁柏闻喉间莫名发紧,把玩似的捏了捏:“乖乖还打过耳洞啊,怎么没见你戴过什么?”
浅淡的牙印落在耳洞下方,条件反射地一颤,乔言蓦地瞪大眼睛。
咬他做什么……
“初中不懂事打的。”乔言避重就轻。
梁柏闻佯装吃惊:“初中就是个不良少年了。”
想要单手剥离宽松的家居服对常年健身的人来说,是一件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做到的事情。
望着乔言稍显迷离的眸子,他掌心顺着脊骨下滑,捏着没几两肉的,梁柏闻眼底是化不开的欲。望,他哑声:“乖乖,你腰上没肉。”
“痒痒肉也是肉!蚊子腿再小也是肉!”眼神登时清明,乔言咋咋呼呼反击,顺手在他腿上也捏了两把:“还没吹干呢!”
连声道三遍“是是是”,梁柏闻重新按下启动键,对于小朋友觉得自己如今没有手可以制裁他,为所欲为的行径,他无奈:“别乱动了。”
话音落地,他察觉到怀里的人确实不作妖了。
乔言哪还敢乱动,他直接宕机,动都不敢动了!
又……
又!
硌到了啊啊啊!
静了许久,直到耳边没了呼呼作响的机器声,他没站起身,而是侧了侧身子:“你要不要……”
耳朵红得能滴血,乔言音量小得像蚊子叫:“我帮你……”
梁柏闻骤然一滞,再一次完败。
可显然,完败的人不止他一个。
“现在看来不是我一个人需要,”抱着人转了个身,他直白说:“乖乖也起了。”
“需不需要晚间服务?”
有些心猿意马,但乔言依然推阻:“不行……外面——”会听到。
话还未说完,只见梁柏闻象征性地松了松手,正当乔言认为自己该冷静一下时,对方蹙地使了个力,致使乔言整个人被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