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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林简吩咐御膳房熬给你的药汤,你没有喝吗?”
都是补血养气的药汤,还有最后一次放血,若是养不回来,放不出来血,岂不是要半途而废。
司沂的手指轻抚上芙潼的下巴,粉唇上咬出来的伤口已经结痂,被他又给亲破了,冒出血珠,好似胭脂。
“都吃了。。。”
芙潼据实回答,“司沂让喝的,我一滴都没有剩下。”
“那膳食呢?都有吃光吗?”
闻到这个,小姑娘的眼神就躲闪了。
芙潼的小肚子就那么点大,喝了药汤,她用不了多少膳,再者那些饭菜也不对她的胃口,芙潼只吃了一两口。
一看她这副做错事的心虚表情,司沂便知道她没有好好用膳了。
“为何不好好用膳?不用膳只吃药如何养得好身子?”
芙潼低着头玩着司沂身上的玉佩,声音低低的,闷闷的,“司沂很久没有陪我用膳了。。。”
她还真是娇气事多,一个人不能用?
司沂处理政务没有空,册封了太子妃的诏令,他得多陪唐舒窈。
况且这也不是在东宫里,他不能再亲力亲为给芙潼下厨,诸多事不便。
他嘱咐林简让御膳房给芙潼做膳食时,少放海椒,尽量往邺襄的口味靠。
“你想吃我做的饭?”
芙潼忙不迭点头,“想。”
“很久没有吃到司沂做的饭了。”
虽然惯得她口味刁钻。
只吃他的膳食才能存活,别的膳食都难以入她的口,这也不失为一个拴住她留在身边的好办法。
芙潼想到味道就馋,她猫儿似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舔走上面部分的血迹,残存一部分。
司沂用指给她擦拭干净,绵软残留在指腹,转而捏住她的双颊迫使她张嘴,长驱直入地闯进来。
一直亲到尽兴,芙潼的唇肿得生疼,他才轻笑一声,将芙潼放到床榻上,起身去为她做夜食。
皇后是喜欢唐舒窈不假,但也不是非要立她为太子妃不可。皇家注重字嗣,唐舒窈抱病多年,身子骨恐怕早不适合生育了。
她这么做。
不过是为了替司沂笼络人心,安抚承伯候。
册封太子妃的诏令一传下来,唐令呈终于老实了点,没有再嚷嚷着要找司沂的麻烦。
至于芙潼,他始终还惦记着要找芙潼算账。
唐舒窈怕自己的弟弟坏事,就含糊其辞一透露给了他几句,芙潼的身份并非侍妾,她是有大用的。
唐令呈一根筋不信,翘着腿。
“有什么用啊?那邺襄女肩不能扛手不能提,除了那张脸那身段,她还能做什么?”
太子留着她,必然是贪图她罕见的美色。
舍不得杀带回来。
“姐姐你莫不是进宫这几日,被太子殿下三两句就给唬骗住了,他跟你说邺襄女留在身边是有别的用处,姐姐真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