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王宫大内,人虽众多,可此刻肃静得鸦雀无声,而且大家连呼吸都尽可能的控制,一个个都在等待着奇迹的出现。
“今日大典,以彰我枭城之雄威,昭我枭城之雄才,王敕谕令,特举办一场大比武,既是显我枭城后继者之天选,更濯涤我枭城经年之灰天,以武见礼,崇光开喜,盛世亘延,万端新启。”
陈公公再一番陈词,大家知晓下面是一场盛大的比武盛典,对于比武盛典大家不是感兴趣的重点,毕竟以前枭城从来尚武,也会经常举办一些比武大典,以选精英,以擢人才,而此刻大家最为在乎的是这场比武之人到底是谁,这是大家都急于知道的。
“今日比武之人,举旗之方乃大内第一高手禁卫军统帅洪攀!”
随着陈公公的一句宣词,洪攀迈着铿锵的步伐威风凛凛地走到广场中央,然后向各方尊坐行礼,然后静立站定。
此时列位在场的人都又开始交头接耳地私语着,都在说谁会有那么大的能耐,能挑战洪攀将军,洪攀将军可是万人敌,其武功之高枭城似乎还未有人能胜之,在他统领护卫的王宫大内,绝对是无人敢越雷池的禁地,以至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出现任何纰漏。
“今日比武之人,褰旗之人乃学有大成归来的东鹰侯爷独孤煜!”
陈公公此言一出,全场再次哗然,由原来的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都变得浮在面上的躁动了,有的开始大声疑问,都说东鹰侯不是早就在六年前就遭遇不测了,为何今日他会又重新出现,而且陈公公用了一词:学有大成归来,此事不觉大有蹊跷。
一个玉树临风的年轻人轻盈慢步款款走了进来,他从容的姿态,走出了一副淡然无我的风华之势,每迈一步都昭示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的暴,踏实有度,风度无二。
南鹞侯见到此人一出现,大吃一惊;西鹫侯也是惊诧异常;铁恨亦是意外莫名,尤其他身后的玉见晚,简直惊得玉颜失色,不禁捂住自己的嘴,怕惊叫出来。
随后人群之中开始有了声音……
“这神韵很像,可是怎么看也不像东鹰侯啊?”
“如此远距离看,还真是东鹰侯爷,这气质,这神采,这玉面,这身段……”
“他虽然有几分神采,但绝不是东鹰侯。”
“当年已是确信无疑,人不可能死而复生,他绝不可能是东鹰侯,尽管气质接近。”
“像,还真是像,或许多年不见,容颜会有所改变,反复越变越有玉树临风的浓郁感,我看还真是东鹰侯爷,没错。”
“神似无疑,但是怎么此少年似乎在年龄上要比东鹰侯少些许,人不可能越变越年轻吧?”
…………
在座的列位,皆为枭城的王系或重权之臣,对于东鹰侯的印象自是有一定的认知,但是时隔历久,记忆便有些模糊了,所以大都数执模梭两可无法确定之心态,而唯独见过他的人却完全敢肯定这绝对不是独孤煜。
因为走进来的是袁缺。
“袁缺,是你,你竟敢冒充我大哥东鹰侯欺骗我父王,你好大的胆子!”
南鹞侯实在是没有忍住,突然站了起来,指着袁缺便向众人揭穿。
袁缺或许走进来的那一刻,早就有着强大的心理准备了,如此的质问必然会有的,尤其是南鹞侯,果不其然,他是第一个站出来的。
袁缺一副泰山崩于前而不惊的淡然镇定样,他轻轻地侧过脸,便看着南鹞侯独孤炼,然后轻轻冷笑一声,缓缓地说道:“二弟,我回来了,你为何如此激动?是不是怕你对我的所作所为东窗事啊?”
袁缺说出这一句,众人又是一阵哗然,此次都望向了独孤炼,眼神中充满着疑惑与质问。
“你个野小子,我不管你用了什么样的手段来欺骗蒙我父王,你冒充我大哥东鹰侯就是死罪,罪该万死!”
独孤炼说得愤然,也很激动,差点有些失态了。
“死罪我已经领过了,也经历过了,蒙二弟所赐,大哥我已是隔世之人了,若二弟认为我是罪该万死,请再给出一死之罪,我便二话不说!”
袁缺还真是出奇的镇定,看来他已融入到了角色之中,而且他这一些说话,既有扯离话题,也在故意试探,甚至把矛头指向独孤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