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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忘了自己答应过什么。"
目光落在沧蓝精致的五官上,大手一伸将她白皙的身体捞进怀里,粗粝的五指跟着抓上她的胸脯,攥在手心把玩:
"好的,我一会送她回去。"
沧蓝蜷缩起身子不停的颤抖,悔恨的泪水不住的往外冒,她不得不承认,即使沧忠信就在门外,甚至更近的地方,她依然不敢开口向他求救,对比展暮这个加害者,她做为弱势的一方更害怕被人发现他们之间的关系。
本性保守的沧蓝根本承受不住他人异样的目光,不管她的心如何,这具身体才十六岁啊。
或许展暮就是看穿了这一点,才这么有恃无恐,他笃定了不论他对她做什么,她都不会说的。
展暮把她送回去的时候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车子刚停好沧蓝便打开车门逃也似的离开,他坐在车里静静的凝着她的背影,握着方向盘的手渐渐收拢。
沧蓝刚进门便碰上坐在沙发上的沧忠信,他黑着一张脸看着电视里重播的新闻。
"爸爸。"站在门口心底一阵紧张,她呐呐的唤道。
"怎么那么晚?"听到门口的响动沧忠信微微眯起眼。
沧忠信从来就没有在晚上看新闻的习惯,这明显是在给自己等门,沧蓝悄悄的呼出一口气说道:
"我在展大哥那里看书,一时忘了时间。"
"是吗?"沧忠信的目光依然落在新闻主持人身上,连个正眼也没有看她。
"很晚了,你去睡吧。"
"是的,爸爸。"
她乖巧的点点头,抱着书包三步并作两步往楼上跑。
沧忠信侧过脸看着她小跑着离去的背影,虽然有长发的遮掩,可纤细的脖子上依然露出了几许青紫的痕迹,听到她关门的声音,沧忠信静静的陷入了沉思。
门关上的同时,沧蓝便滑坐在地上,她抱着自己低低的哭了起来。
将脸埋
入手臂,她压抑着轻泣,今晚沧忠信用沉默表明了态度,沧蓝不会相信老谋深算的沧忠信不知道她的事,她的谎言到处都是漏洞,爸爸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