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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弟三人的情绪平稳下来,正说些事时,小草和花伯母过来院子。花伯母瞧了花安远的手后说:“敏儿、浅儿、远儿这事你们做得好。我吩咐院子里知道的人,都要闭口,不许在你们娘亲面前提起。”又问花安远:“远儿、先生还有没有打你别的地方?”她这话问得花敏和花浅惊恐万状,直瞧向花安远,花安远摇头说:“先生打我手时,板子就断开啦。”听得人都松了口气。花伯母一听也说:“还好,伯母来时很是担心,这下我放了一半心啦。”转头对花敏和花浅说:“敏儿、浅儿、这两天远儿和你们一起睡好啦,今天晚上你们两个姐姐要当心,要是远儿发烧的话,叫人悄悄来叫我过来,记住没有?”花敏和花浅点头。花浅这时心里也明白了,当年花伯母掉泪,那么花安明的身子上一定是有伤的。
花伯母对花敏和花浅一再说:“敏儿、浅儿、你们俩人今天一定要注意弟弟啊。”花敏和花浅也知花伯母的那份心,就和她说:“娘亲(伯母)我们一定会的。”花伯母又摸了下花安远的头,花安远平常是不让人摸他的头,自以为自个是大人啦,但这一次,他乖巧的让花伯母摸啦。花伯母走出去时,花浅跟在后面,跟到院子外面,花伯母转过头来说:“浅儿、有话和伯母说。”花浅点头说:“伯母、为什么我们府里一定要这个先生教人啊?”花伯母叹息着说:“就这个先生算术方面教得最好,而且是教出来的学生个个都不错。”花浅瞧着花伯母说:“大哥哥、当年给他打得那么惨,伯母你们大人不心痛吗?”
花伯母眼神飘到花浅后面,叹息说:“那有不心痛,当年你的爹爹立马就要去找先生。是你伯伯拉着不让的,你伯伯说,人都伤成这样啦,再把先生赶走,你大哥的打就白受啦。”花浅是第一次听家人说起伯伯,又见伯母沉浸于过往,只有沉默不语的等着花伯母说,花伯母定了定神后,继续说:“行儿没有让先生打过,是因为明儿在行儿要跟先生学时,就先教了行儿一些的。远儿这次本来是行儿要先教他一些的,那知远儿聪明伶俐,早早就让先生教啦。”
花浅知花安远聪颖,也知府里专门有人安排府里子弟学科的。想不到是他太聪明,大家都来不及事先做好防备的。花伯母说:“行儿、前几天本来就准备帮远儿先补习的,但那时你娘亲不舒服,行儿也认为还有时间。没想过远儿已上了算术。”说来说去,是花安远这孩子太太运气不好啦。
正文第三十六章年少也识愁(3)
早晨醒后,花敏和花浅用手摸了摸花安远的额头。一夜无事,姐妹俩个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来啦,将放在房中一晚没用着的水倒掉后。花浅吩咐小言和小草,去花伯母和花安行的院子报个平安。姐妹俩个一夜没有安睡过,这时竟然觉得神采奕奕的,站在院子里动了动腿脚,还有精神打趣对方。
花敏和花浅怕吵到花安远,两人在院子里小声音的打闹。花敏正对着院子门口,突然停下来,将花浅扯转过身子,一起向院子门口。只见花父正在院子门口,推门要入。花敏和花浅迎上去,叫着:“爹爹(叔叔)早。”花父点头,小声音的问:“远儿、昨夜可好。”花敏笑着答:“叔叔、远儿一夜都睡得好。”花浅见花父一脸的担心,便说:“爹爹、你可要进去瞧瞧远儿。”花父听后点头。
三人悄悄推开门进房,花父到了床前,将花安远又放在被子外的,拿起瞧了瞧,将手放进被子里。轻叹了口气。三人出房后,花父说:“敏儿、浅儿、昨晚你们也担心了一夜,今天就不要写字啦,我会叫你们姐姐,今天也免了你们一天。”花敏和花浅赶紧说:“爹爹(叔叔)我没事的。”花父再瞧了下这姐妹俩个,说:“这两天你们做姐姐的,还是要盯着点远儿,他玩皮。”花敏和花浅同时说:“我们会的。”花父点点头,往外走去。
姐妹俩个到了早饭时间,叫醒花安远,又帮他擦了一次药。瞧着那明显缩小的馒头,花敏和花浅心里都松了口气。花敏和花浅不管花安远,多么的不愿意,两个人还是动手喂饭给花安远。从开始极力抗拒到现在的接受。姐弟三人一边吃饭,还顺带打打闹闹的,你一句我一句的,连花柔进了院子再进了房,三人才瞧到花柔。姐弟三人见了花柔,很是高兴的叫道:“姐姐(大姐姐)好。”花柔进来后,轻拉过花安远的手瞧过后,怪着花敏和花浅说:“敏儿、浅儿、这么大的事,你们都不和我说下。”花敏和花浅一脸冤屈地瞧着花柔,花浅说:“姐姐、你昨天和娘亲在一起啊。”
花柔听后也点头说:“哦,我昨天是绣了东西让娘亲瞧去啦。”“我知道啦,大姐姐是绣嫁妆,嘻、嘻、嘻、新娘子哦。”花安远古灵精怪的说。花敏和花浅俩个忍俊不禁的笑啦。花柔脸红地拍了下花安远的头说:“远儿、就这样你都不安分啊。”花安远不服的说:“大姐姐、我又没说错。”花浅听着直笑,说:“远儿、那能这么对大姐说啊,就是真话也不行的。”花敏接一句说:“远儿、你要说有大姐夫了才对。”三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将花柔说得脸红如玫瑰花样,直嚷嚷说:“我不理你们三人啦,我还有事。”说完,那知听的姐弟三人大笑,花安远更是笑着说:“大姐姐、你有事慢慢做哦。是大事哦。”花柔跺脚不止,又对三人没有办法,推了房门就往院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