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在暗中用针助村民躲闪,阻碍衙役动作,可他们伤得仍旧严重。
木兮最后走到面色惶恐、还没反应过来的村长身旁,将药草递给过去。
“一天三次,三天,每次一个时辰。”
后低语:“放心,我很快回来。”
木兮背对着赵介,声音隐于哭喊声中。
他们也是不幸中的大幸,刚好附近长了治疗外伤的药,只是这草药许多人不知其功效,此前就连宫里的太医也不识得。
随后,才转身走到赵介身旁。
当你觉得那个人可怕的时候,他只是比你多了些东西。
不然这些衙役为何配刀?
镰刀锄头敌上刀剑,却也难抵人家几年的习武。
他们缺的是什么?
是知识,而不是勇气。
若是他们,和他们一样日常习武,那局势又会怎样?
没有人知道,因为世间并不存在于如果。
即便时空倒转,生过的事终究已经生过了。
“走。”
好似木兮才是那个领头羊,自顾踏上了马车。
“放肆,马车是你能坐的?把她给我拉下来。”
她这一行为显然挑战了赵师爷的权威,令其狗急跳墙。
木兮站在辕座上,回,“赵师爷,你应当明白我会医术,是毒还是医,我可不知道自己下一步是什么。”
话是这样说,可木兮甩手飞出三个银针,直冲赵介面门,稳稳地插在两肩的衣服上,不破皮,不破衣,另一根深深陷入头顶的冠。
赵介背后生寒,吓得一哆嗦,说话断断续续,“你——你——”
你了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听老伯说,村里晚上可不安宁,天黑之后生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赵介久久看着木兮,杀气乍现,阴狠道:“走!”
真想现在杀了她!
但是,不行。
不过等老爷腻了她之后,他一定把她手筋脚筋砍断,每日只能乘欢在他胯下!等他也烦了的时候就丢进乱葬岗让狼狗填饱肚子。
不等他遐想,又见池晏几步跨进了马车,打断了他的所有思绪。
可转眼一想,他自己进去了,还免得他多跑一趟。
哈哈哈,吃仙肉的第一人,大人一定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