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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为什么还这么紧?”
“我不知道,相公,快给我,很难受……要……”
他往里推了一下,看到还露出的一截,很不甘心,又往里进了进。
“可以了相公……到底了……哦……不不……还要……嗯……”她往后挺着臀,感受体内的来回抽动的巨物,那种久违的感觉,多么神奇和美妙,就是太大了,刺得她又痛又酥。
他一只手绕到她的小腹上,用力按着贴向自己,另一只绕在她的胸部揉搓,一朵丰盈揉得变形。
不知什么时候,他把她从梳妆台上抱起,用她的脊背紧贴在自己的胸腹,把她娇小的身体紧紧包裹,投在地面的影子,不是二个人,而是一个。
“嗯……娘子……”他全身热血都涌到了脑海,加快速度,扳过她的头,寻找她的唇,把她的舌吸入嘴里,忽的喊了出来,深深的挺进,腹间的那团热焰化作浓浓的欲流射入她的体内。
而这时,她也到了,几乎哭着喊出来,紧紧夹住体内的硬物。
可是他不想离开,不想,才要一次远远不够,他还在吻她。
41、晋江独家发表
“别一直吻,相公,我还要……”叶慧又被撩起的火苗,雪肤因为情念的升高而变得潮红,她想用手臂绕到后面,去抓脊背后面男人的臀,让他动起来,可是双手被衣带绑着,她受不了,要哭出来,娇臀后挺,使劲摩擦着他的小腹。
“娘子,不能再要了,才满月,太激烈了会伤身子。”皇甫泽端附在她的耳边,低低的说着,吐出的气息,比她还热。想把陷在她体内的硬物抽出去,抽了一半,立即空虚起来,想也不想又挺进去。
他微微闭眼,精神,思想,以及灵魂,一切一切,都在下面那个与她交合的部位,只要这里,让他销魂蚀骨,是解去他痛苦的所在,一旦离开会被欲火焚烧竭尽。
“相公,没到底……”叶慧哀怜的提醒,里面好痒,娇臀用力往后挺去,想用他的胯间的物体进得更深些,把痒止住。
“娘子,你想要我的命。”皇甫泽端咬着牙道,他推开她的身子,缓缓抽出……“不要!”她离了那根硬物,身体变得无比空虚,扶着梳妆台,难耐的弓着身。
“娘子,坐到为夫的腿上,我们换个姿势。”
叶慧一回头,看见他坐在地毯上,两条粗壮的腿平伸着,一手扶着跨间高高耸立的巨物,邀请她过去。她几乎是激动着,快步过去,胸部的两朵随着动作不停的摇晃。他的眼睛立即氤氲了,哑着嗓子的催促:“娘子,快……”
她低头瞅着,怎么看着它比刚才还大了些,坐在上面会不会很痛?
“好的,相公。”她跨在他的双腿上,缓缓蹲下,对着他的胯间,找到正确位置,然后一点点的坐下……“娘子,再往下坐,还不够。”他鼓励着。
“哦,知道了。”她又坐了一下:“已经进去很多了,有点疼。”她用眼睛乞怜着。
皇甫泽端只好妥协,抓住她的臀忽上忽下的□自己,她胸部一对丰盈的上下颤动。
他喘了口气,埋下头,对着其中的一个一口咬住。
“啊!”叶慧叫了一声,用绑住的双手勾住他的脖颈,让他的头更贴近自己,两腿绕到他宽厚的背上,拼命圈住,体验着久违的激烈,心里是充满了浓浓的感动,蓦地流下眼泪,却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喜悦,是爱意。
“呜呜呜……啊啊……”
巅峰的一刻到来,她哭声里夹着尖叫,全身僵直,脚趾卷曲,死死的圈他壮硕的脊背。然后全身虚软,晃了晃,要不是两手还勾着他的脖颈,就会向后仰倒。
而他这时也到了,不顾形象的大声吼叫起来,抱着她娇嫩身子狠狠的嵌入自己的怀里。
她全身力气都用尽了,迷迷糊糊的被他抱着,什么时候从地毯上起来,什么时候躺到了床上都不知道,因为沾了床,她就睡了。
可是皇甫泽端了无睡意,搂着她还在亲吻,舌尖探她的唇,吸着里面的味道。大手揉搓胸部的丰盈,汁液溢出来,他把手指伸到嘴里允了允,美好的味道让他神驰,埋头在她的胸部吸取。
叶慧因为累极了,这一觉睡得很沉,连他做了什么都不知道。
第二天醒来,她伸手朝身旁一摸,发现空空的,知道他又去军营了。
她起来梳洗,该干嘛干嘛。
她虽生了孩子,却年方二八,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皮肤像剥了皮的鸡蛋一样细滑,略显丰腴的身子比从前纤细的时候多了些爱人肉,也许不用去特意减肥,眼下的身段也算不错。
吃过早饭,在墨琪的服侍下穿了一件烟雾般的绯色霞影纱长裙子,落地裙边浅绣月白色的细碎桃花,款式雅致,绣纹精美绝伦,一双红色的绣鞋南海明珠为缀,身材高挑。出了凝香苑,在侍卫们充满惊艳的眼睛里竟然是一个容貌绝美的妙龄女子。
她来到邻院房间看了儿子,新生婴儿几天一个样,小家伙照比一个月前长大了许多,现在吃饱了,正在熟睡,这么小的孩子,每天除了吃就是睡,真正玩闹时间没多少。
她从儿子房间出来,在各个院落随意逛了逛,然后到了花园,九月份,许多花儿都落了,但秋老虎依然炙人。
墨琪在她头上打了把伞,遮住了令人眼晕的阳光:“小姐坐了这么久的月子,不如趁着天气暖和,去城外走走,等到冷了,就没这样好机会。”
西城外时有突厥探子出现,是不安全的,但另外三面有高耸入云燕周山做为屏障,别说外敌,就是连鸟儿也飞不过来,才相对安全。西城外在打仗,其它地方百姓都安宁的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