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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走男人阳。精?叶慧愣了一愣:“你们身体会不会有问题?”
“没事的娘子,你男人是练武人,其实我压根就不信这一套。”秦宇航从前的梳头技术很差,后来从墨琪手里学到些,现在梳的有模有样,从梳妆盒里拈了一根玉钗,别在妻子的发髻上,对着镜子里瞅瞅:“历代的皇后为了留住青春,都养过不少面首,娘子……”
“我不养面首,反正千媚不顶用。”叶慧赶紧截住他的话头,又问:“皇帝怎么允许自己妻子养面首?”
“面首们都是没名份的,逢场作戏,岁数大了就得打发回家,或者派去庙里当和尚。”
“这不是造孽吗?”要害了多少好人家的儿郎啊!秦宇航笑了:“那些男人巴不得呢,被选中的面首都觉得吐气扬眉,不但青云直上成为贵族,家人也跟着过好日子。”
“这些男人真贱。”叶慧鄙视的撇了撇嘴。
“娘娘,帝都有信使过来,娘娘要不要接见?”阿金在门口问话。
“带那人到客厅去。”
叶慧从座椅上站起来,掠了掠衣襟,随秦宇航来到客厅,信使还是前几次的那人,二十几岁的俊逸容貌,见到叶慧坐好,双手奉上书信,太监呈上来,交给叶慧,共两封,打开看了一遍,李伟晨仍是写了一些诉说相思的文章,文采并茂,感人至深。
皇甫泽端就国家问题和军士理论洋洋洒洒写了好几大张,他自当了太子,有很多需要改革的地方。叶慧知道了后,在回信里提了一些方案,皇甫泽端看了深觉有道理,此后常以通信方式跟妻子探讨。叶慧有的不懂,有的要经过深思熟虑,结合前世所学,才能给出建议,但即使是这点问题也让皇甫泽端有听君一席话,胜读诗书的感慨。
“大师兄在心里写了什么?”秦宇航接过妻子手里的信瞅了一遍。
“朝臣们因为前年西突厥犯边的事一直议论不休,上奏折要建一个强大的帝国军队,但经费开支太过庞大,只怕税收又要增加,增添了百姓们的困难。”
“建一个强大的军队应该没错吧,娘子别管这些烦心事,不如出去走走。”秦宇航皱着眉,他对朝政不感兴趣,把信件放下。
“可我觉得……”叶慧回眸道:“军队不但不能增加,反而要剪裁,在全国范围内大裁军,颍唐国的正规军有一百万,厢军也有一百多万。这些军队跟前朝不一样,他们都是拿着薪俸的,每年光是军费开支就达到了至少六七千万,颍唐国的每年税收才九千万,要多大的财力物力。”
秦宇航皱眉了眉头,他从来没想过这方面,就是明白也不愿费心思。
“相公,我觉得军队贵精不贵多,那些厢军其实就是乡间兵勇,养得太多,根本没必要。”
厢军是历年天灾之后,地方官防止百姓们造反,把闲散组织起来,发一些钱粮安排生活,充当徭役使用,但从来不参加战争。
一百多万的徭役太多了,朝廷养着也很难。
“可是裁了这么多军队,老百姓回去后没吃的会不会聚众闹事?”叶慧又在自言自语:“看来要给他们找条生路才是,也不是很难,派去种地和放牧就成了,再建立一些工厂。”
“我要好好想想,想好了写一封长信给皇甫大哥。”她敲敲额头,对那信使道:“你下去休息,过几日我再给你答复。”
信使是皇甫泽端的亲信,虽然不是第一次送信,这会儿还是被这位太子妃的一席话听得傻了,听到吩咐,急忙施礼,恭恭敬敬的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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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宇航用手撩了撩妻子耳垂上的心形耳坠,上面的蓝宝石年初从尼泊尔回来途中,碰上三师弟,顺手牵羊的来的,后来被叶慧设计了形状新颖别致的首饰。
“你看那信使看你看的都傻眼了,娘子很了不起,不知道要迷住多少男子呢?”
本来世间女子就不多,青春妙龄,姿态秀美的女子就更少,像她这样蕙质兰心的更是少中之少,哪家儿郎不怀春,就连隐居世外的高僧怕也有寂寞时候。
“你这话好像我挺性。饥渴似的。”
算待在帝都的二人,都六个老公了,不能想象,为了小命着想,再也不能要男人了。
叶慧伸着手指点了点他的胸膛,转身从木屋走出去。
该去看儿子了。
广场上一人一狼正玩得开心,恒廷骑在黑狼的背上,神气什么似的。
叶慧有时候很奇怪,怎么黑狼对一个小孩子很投缘,对她就特傲,每每看过来的眼神带着不屑,让她想起了前世黄金单身汉的公司总裁,看人的时候就是黑狼那种,高昂着头,很骚包似的。
偏偏一些刚出校门的女孩子就感冒,把领口拉的低低的找借口接近,害得她恶寒一把。
哼哈二将在广场上练剑,看见妻子,都把剑插。入鞘中,走过来。
叶慧瞅了他们一脸的意气风发,想到昨日的五P情景,要了那么多次,一定是爽透了。
“还好吧娘子,都恢复过来了吗?”问话的是老十一,满面春风:“要不要回屋再歇息一会儿,想吃什么我去厨房取来?”
叶慧摇了下头,把他们推开,朝书房走去。
二侍卫跟在后面,进了书房,看见妻子想什么,过了会儿,手拈了一只毛笔在纸张上慢慢书就。
两人目光落在纸上,要说妻子的这字吧挺普通的,在认识她前,他们始终认为女人贤良淑德懂得服侍夫君就行了,读书多了没大用。
但妻子又跟别家女人不同,有太让他们吃惊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