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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酒与小菜吃过好多回,大皇子觉得有些饱足,便伸手制止水晴,说:「你也吃。」
水晴有些愕然地看着大皇子,随即恢复原状,挟着小菜慢慢地吃了起来。
男人看到她露出呆呆的表情时,却发现到她似乎不像自己想像的那样,突然冒出的好奇之心,问:「你多大?」
水晴又是一愣,不过想到有些男人似乎对於某种年龄的女孩子特别有兴趣,老实地回说:「奴十七。」
大皇子点点头,又问:「为什麽卖身到万艳楼?」
「这……」水晴似乎难以启口地支支吾吾。
大皇子看到她为难的表情,也不开口催促,只是默默地看着她。
水晴轻咬着唇瓣,原本圆亮的眼眸染上一抹水汽,以有些泣音的娇软嗓音说:「奴在一年多前,不知道为何丧失了记忆,在穷困潦倒、走投无路之下,奴又不幸身染重病,幸亏李嬷嬷的好心相助,才勉强留下奴的一条命,为了答谢李嬷嬷,奴便将自己卖身给李嬷嬷。」
谎言要圆满,就必须要真假参杂,她失忆是真,身染重病也是真,卖身给李嬷嬷也是真,只有穷困潦倒、走投无路是假,她的身世是经过木哥哥精心设计,即便是大皇子动用了资源,也查不到她真正的身份。而这一套说词,是木哥哥一定要让她背熟,而且要一想到就悲痛万分,如此,说出口的话才能使他人信服。
「大皇子,奴的身世一点都不重要,奴不求什麽,只要大皇子能让奴在这里能安身立命,慢慢地度过这一生就好。」水晴感觉到大皇子似乎不是真心诚意想要问她的身世,而是试探她的意味较为浓厚,这时候不确定大皇子是不是真的如传言所说,才智兼备,权谋大略,城府极深。没有一定把握能将他掌握在手心,还是少说一些话,放软些身段,减低大皇子对自己的疑心。
只是,水晴的行为并没有让大皇子对她松懈,一个生活在阿谀我诈的环境当中,反而觉得她的言行举止有所保留的态度显得更加可疑,选择他当恩客的花魁,不要求当一个贵妾,只是要一个安静的生活,怎麽想也觉得不合理,但他也没有多说些什麽,淡淡地看了水晴一眼,说:「你的要求这麽单纯?」
水晴一脸凛然地说:「奴知道自己的身份是当不了正妻,可是奴心里头只希望我的男人一心一意地待我,既然入了府会看到自己的男人与其他女人相处的情景,倒不如一直留在万艳楼当中,等着我的男人前来,在这里我可以假装我的男人是只爱我一个。」
作家的话:
啊啊啊~~~水水又食言了……
不知道怎麽样,这两个人一点情慾的味道都没有。
啊啊……明天、明天一定会出现一点肉的!
最後,水水这几天心情会低落点,
毕竟看到榜单上没有自己的名字,
说一点失望都没有是假的。
唉……但是,该写的文还是会写。。。
亲们不用担心。
☆、(10鮮幣)39。初夜(限)
大皇子眼眸一敛,似乎对於水晴的某些话,正好触动了他心里头某个想法,压抑着情绪,说:「这个要求太奢侈了,没有一个人能保证锺爱一世。」
水晴歪着脑袋,一副了然於胸地笑说:「所以,奴才说不求什麽,只要让奴在万艳楼安安稳稳地过上一辈子,就足够了。我知道大皇子以後是一国之主,後宫不可能只宠爱一人,而奴也不想入後宫与其他女人争,只求在宫殿外等候皇子的到来。」
大皇子用炽热的眼神看着水晴,突然起身,一把将她抱起,大步地走到床边,轻柔地将她放在床上,大手轻轻一挥,将系在腰间的结解开,身上的紫色薄纱披散身体的两侧,雪白抹胸映衬着桃红的肌肤。
水晴害羞地看着男人的动作,只见大皇子的手轻轻地在她的手臂、腰侧徘徊,最後来到细嫩的颈间,扯开抹胸的绳子,一点一点地慢慢往下卷起布料,两团绵密雪白的丰乳逐渐展露出来,突然而来的一阵微凉,让顶端的小红莓也忍不住地硬挺起来。
男人一见到这种美景,下腹一阵火热,眼神也变得更加深沉,水晴无法承受这样的视线,忍不住地伸手遮着胸前,但是男人却比她的动作更快,一只大手抓住纤细的两只手腕,拉高到她的头顶上放,低下头,张嘴含住一边的乳尖,缓慢地吸吮舔弄,另一只空闲的手则是揉捏着另一边的胸乳,缓慢但是火热地点燃她不为人知的慾望之火。
被含舔的快感让水晴微微抬高上身,双腿间有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有些空虚,有些难受,更多的是想要的慾望,让她忍不住地轻蹬着,小嘴轻吐着妩媚的呻吟,「啊……大……皇子……奴觉得好奇怪……」
「渊……」大皇子稍微放开甜美的乳尖,轻声地说。
水晴狐疑地看着他,有些不明白他刚刚说了些什麽。
「我的名,我想听你喊我的名。」司马渊耐心地提点,司马是南海国的国姓,渊则是他的名,可是一般人是无法直接称呼皇室子弟的名,只有她,他愿意破例一次。
「渊……」水晴迷蒙双眸看着司马渊,嫩声嫩气地轻喊。
软软的声调听在司马渊的耳里,有如天籁一般,低声嘶吼,快速地将抹胸扯离她的身上,丢到了地上,水晴眼见着抹胸有如雪花轻飘落地,心中突然涌现一股不明的情绪,这男人也即将成为她的裙下臣,她的任务又向前迈进一步,可是,为什麽心头总觉得有些空虚,有些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