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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请问客官是要住宿?」一名年约三十的男人看到外头走进五人,连忙上前招呼,当他看到莫承瑜的脸时,歪头思索一会,突然双手一拍,高兴地说:「莫大夫您好!您好!真是贵客!」
「没想到谢老板还记得在下。」莫承瑜对谢老板回以笑容。
「莫大夫客气了!要不是莫大夫的医术高明,拙荆现在可能成为一坏黄土。」谢老板回想到当初,原以为自己的妻子只不过是咳了几声,头痛鼻塞,身体也微微发热,原本以为是小风寒,一开始放任不管,没想到後来越咳越是厉害,吃了好几回的药都没有见效,越到後来,情况变得更加严重,几乎整天都可以听到妻子咳嗽的声音,最後都咳出血来。
若非当时候莫承瑜住进客栈里头,正好遇到妻子咳得上气不接下气,昏了过去,仁心地伸手一帮,才知道妻子一开始只是秋燥症状,没想到放任不管得结果,让病邪入侵,病症加重,一般大夫开的药方已经不足以治癒,所以一拖再拖,才会延误了病情,幸好在莫承瑜的妙手回春之下,妻子身体逐渐好转,不然现在他想与妻子就是天人两隔。
「小事一件,不足以挂齿。」莫承瑜谦虚地回答,看到谢老板似乎还想要寒暄下去,急忙转移话题说:「不知道谢老板此处,是否还有三间空房?」
「这……」谢老板一听到莫承瑜要三间房,表情显得有些为难地说:「莫大夫也知道我们这种小地方,会住宿的客人原本就不多,小店原本就只有四间空房,只是这几天不知道为何,来往的旅客变多了,今日只剩下两间,不知道莫大夫可否与令阃一间房?」
谢老板看到莫承瑜身边出现一个女子,而且後头还有两个小婢女抱着两名孩子,直觉地就认为他们是夫妻,虽然有些不明白为何要三间房,这事情他也不便过问,只是小店原本就不是作大生意,特殊情况也只能请他们见谅。
「我们……」水晴正想要开口解释,却被莫承瑜硬生生打断,说:「谢老板言重了,在下就与拙荆同房,另一间就腾给她们与孩子。另外,晚膳请谢老板发落即可,并准备些热水,一同送到房里。」
「是,那麽请跟小的一起到您住宿的房间。」谢老板见到莫承瑜一点为难的意思也没有,高兴地带着他们前往客房。
谢老板先带他们将孩子与两名小婢女安置妥当,随即带着莫承瑜与水晴来到另一间房,确认他们满意之後,离开去准备他们所需要的东西。
水晴看谢老板离开,房门也关好後,原本挂在微笑瞬间消失,一脸严肃地对着莫承瑜,说:「为何要胡言乱语?」
「我何时胡言乱语?」莫承瑜一脸无辜地回。
「我们根本就不是夫妻,为何要阻止我解释?」水晴不满地说。
作家的话:
☆、(10鮮幣)136。假動作
「你说呢?」莫承瑜不答反问。
「不要用问题回答我!」水晴气呼呼地瞪着他,虽然能理解这群男人们对她所为的一切,但是却不能够因此而以为她就乖乖听话,她也是一个人,也有自己的思考,也有自己的主张,不是随便任由他们捏扁搓圆。
莫承瑜只是轻轻地瞥了她一眼,慢条斯理地走到桌边,拉了张椅子坐下,拿起桌上的水杯,倒了两杯,一杯放在自己的面前,另一杯放在对面,说:「先坐下。」
水晴没好气地睨了莫承瑜一眼,不情不愿地坐在他的对面,端起杯子一口就将茶水喝光,用力地放下杯子,继续用那一双美丽水亮的眼眸瞪着他。
莫承瑜被她充满着怒火的眼神烧得差点遍体鳞伤,只好苦笑着说:「好啦!别瞪了。方才谢老板不是说过,这条路上几乎很少人会经过,几乎是隔三差五才会有一两组客人来到此处。尤其,这个地方方圆百里之间,既没有大城镇,也没有任何名山胜水之地,旅客变多都是在我们来到之前的几天,难道你不觉得奇怪?」
水晴被他一点,也发现到不太合理的地方,思索了一会儿,说:「他们是来寻我们?」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莫承瑜两手一摊,不负责任地说。
「你!」水晴被他的轻挑口气搞得说不出话来。
「别气,反正既来之,则安之。烦恼太多也只是给自己添堵,明日过後,我们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赶,现在你该做的事,就是先沐浴,吃饱,然後上床歇息。」莫承瑜面带笑容,似乎对於目前的状况都能够掌握,不担心有任何状况产生。
气定神闲的模样让水晴忍不住地叹息,这个人是真的没有危机意识,或者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当中,不管如何,她知道莫承瑜绝对不会让她们母子三人陷入危机。
夜深人静,虽然说是万籁俱寂,然而,偶尔还是会听到一两声不知名的虫鸣,以及些许呼啸的风声。
水晴躺在床上熟睡着,突然间,薄被被掀起一角,一个不算轻的重量正压在她的身上,灼热的气息正喷洒在她的脸上,正好眠的她,猛然惊醒,才刚要开口大叫,就被一只手摀住嘴,由於没有灯火,也没有月光,她只能心惊胆战地瞪大双眼看着上方的黑影。
「别叫,是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水晴才放下不安,伸手想拍掉摀住嘴巴的大手,却被莫承瑜轻声制止,「嘘!外头有人,不要发出任何声音,知道吗?」
水晴点点头,莫承瑜见状,放开摀住她的手,两人就这样倾耳听着房门外头些许的动静,突然,房间门似乎开了一个小缝,莫承瑜不动声色,拉起棉被盖住两人的身体,只留下两颗头在外面,随即低下头,大手捧住水晴的头,而身体做出令人遐想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