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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晴妖娆的姿态,淫荡的呻吟,小嘴饥渴地舔着男根的圆头,双手更是不遗余力地动作着,下头的两个小穴丝毫没有餍足地吃着硬棒,全身上下布满了汗水、白液、以及男女的体液,在这个空间当中,只闻得到浓浓的情慾,只听得到男女此起彼落的粗喘呻吟,只见得到一具具肉体在彼此的身上获得最大的满足。
「嗯……不要……啊啊……受不住了……嗯……太多……嗯啊……人家会死……啊啊……饶了人家……啊啊啊……不要……」水晴虽然嘴巴喊着求饶的词语,可是当她听到男人们舒爽的呻吟时,身体却一点都不是这样动作,小穴更加用力含着,小嘴更是努力地吞吐,小手用了些微的力量握住越发粗大的男根,搞得男人们更加火热,将她折腾得死去活来。
水晴越是求饶,在身边的男人们更是蹂躏着她的身体,不论是能喊出淫浪呻吟的小嘴,粉嫩硬挺得乳尖,浑圆饱满的双峰,盈盈不握的细腰,翘挺的粉臀,以及双腿间最迷人的两个小穴,都被男人一寸不露地舔、摸、捏、揉,能够想得到的方法,都用在她的身上。
「啊……哥哥用力捏人家的奶子……嗯……也捏捏乳尖……啊啊……肉棒好好吃……啊……小穴好胀……嗯……好粗……哦……好大……哈啊……怎麽会这麽爽……啊啊……好厉害……嗯……啊……啊啊……」男人们用的力道各有千秋,有的温柔,有的狂暴,有的先礼後兵,有的根本就是来发泄似的,不管是哪一种方法,都让水晴又是兴奋,又是酥软,小穴被男根长时间的插抽,已经肿胀不堪,从体内留下的淫液已经将她身下的一尺方圆全都浸淫成为一片水泽,欲罢不能的快感让她啼叫出动人又妩媚的呻吟。
不知道被男人搞了多久,终於最後一刻,男人们都在她的身上获得最大的满足,也射出了又浓又多的白浊,喷洒在她的小嘴,两团胸乳,两个小穴里头,雪白又粉嫩的身子布满点点白浊,尤其白浊更是充满了浓浓的腥味,与她的体液相互融合,交织出另一种说不出的淫糜气味。
水晴喊得口乾舌燥,不自觉地伸出舌头舔舔唇瓣,一个不小心就将嘴边的一点白浊勾进了嘴里,迷蒙妩媚地品嚐着男人的滋味,淫荡的模样让原本缴械的男人们又再一次提枪上阵,这一次他们搬风,各自找方才还没有体验过的部位,继续在她敏感的身子当中获得另一个高峰。
这个夜很长,足够让水晴与男人们在各种不同的地方,用各种不同的体位,体验各种销魂的快感。
作家的话:
☆、(10鮮幣)140。跟蹤
「你醒了!」莫承瑜看到水晴缓缓睁开双眼,放心地露出笑容。
「我……」水晴才刚吐出一个字,就发现到自己的声音变得沙哑,而且喉咙有如被火烧一般的疼痛,困难地吞了吞几口唾沫,减缓喉咙不适之後,看着坐在身边的男人,问:「我怎麽了?」
「先别起来,你烧了好几天,现在身体还很虚弱。」莫承瑜压下水晴亟欲立起的身子,可能是因为太过於赶路的原因,让原本就有些娇生惯养的她,莫名地染上高烧,持续好几天都不退,他试了好多种方法,好不容易才让她退烧,只是这几天的邪魔入侵,她的身体虚弱不堪,看她才说几句话,就已经气喘吁吁。
水晴没想到几句话,还有简单的起身动作,就让她有气无力,闭上双眼,休息一会儿,恢复了些许体力,又问:「孩子呢?」
「你生病的这一段时间,我让他们到另一辆马车,需要我抱他们过来?」他们原本是搭乘同一辆车,无奈水晴的情况特殊,为了不让孩子的哭闹干扰到水晴的休养,莫承瑜只好又再买了另一辆马车,让两个小婢女与孩子同一辆车,而他与水晴同一辆,雇用了两个可靠老实的马夫,才让这趟路能够顺利行进。
一想到那两个折腾人的小家伙,莫承瑜忍不住地苦笑,他们两个宝贝一开始还有些抗拒让陌生人照顾,不过随着时间过去,肚子饿的生理反应远远大过对於生人的恐惧,也让两个小婢女照顾得妥妥当当。
每天吃得饱,穿得暖,尿布湿了马上换掉,无时无刻有人伺候,体重也增加了一些,个头也壮了一点。唯一的缺点就是一个哭完,换另一个哭,幸好这几天情况有些改善,才让他的耳朵会少受一些苦难。
「不用,万一传染给孩子就不好了。」水晴担心自己这几天的情况,孩子会无人照顾,听到莫承瑜的回答,心中也放下了大石,理了理思绪,她为了要哺喂孩子,很注重自己的健康,为何会突然病倒,而且来势汹汹地让她昏迷了好几天。「我得了什麽病?怎麽会这麽严重?」
「这几天气候变化太大,受到了一点凉气,原本应该是小风寒,却因为长期的身心疲惫,导致身体的根本已经无法顾全,才会变得如此严重。」莫承瑜轻描淡写地说,虽然方才那段话是真的,可是他却隐瞒了一些事实没有告诉水晴。
「这样啊……」水晴想了想,可能是自己太过大意,原本以为天气冷热的差异没有很大,可能穿得少些,才会一个不小心变得如此严重,幸好孩子们没有被她传染,真是不幸中的大幸,突然想到些什麽,问:「现在是什麽时候?我的病有没有延误到行程?我现在人已经好了很多,可以赶路了!」
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要让她尽快离开司马渊的势力范围,却在计画当中出现了意外,若因为自己的关系,而让身边的人又再度陷入困境,是她不愿意见到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