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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即使没有打到他的身上,但是梅若鸿并不是习武之人,又不是经常运动锻炼之人身体实在称不上一个好字,即使展遥这一掌的掌力不大又没有打在他的身上,但是这一掌足够他受的了。当场就吐出一口鲜血出来,昏迷倒地不起!
“若鸿,若鸿……哥,快点去备车,我们送若鸿去医院……”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汪子旋,这个时候她也没有时间去责怪展遥了。立刻抓住汪子墨的手,焦急的说道。
“真是没用的废物!这不过是给他一点小小的教训而已,你们也不用巴巴的送他去医院了,这里的的医生是看不好他身上的伤的。”展遥看着自己泛着珍珠白的手指甲嘲弄的看了一眼已经昏死过去的梅若鸿如是的说道。
“你…我…你怎么可以这么对若鸿?他不过是言语之失,你……”汪子旋立刻冲到展遥的面前想要好好的教训她一番,但是想到她那恐怖的武力值,忍不住又后退了一步接下来的话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展遥看了一眼汪子旋之后说:“我什么?这是个人渣败类,抛妻弃女,不赡父母这种渣男活在世界上真是浪费农民伯伯的米粮,如果不是看在画儿的份上,他现在有没有命还应当论当别论了。”
汪子墨心中暗暗惊心,也顾不得梅若鸿了,上前一步:“你说什么?若鸿抛妻弃女?我记得若鸿说过他没成亲,哪里来的妻子和女儿?”汪子墨结交梅若鸿的时候也曾经不止一次的问过关于梅若鸿家里的事情,只知道他是从四川山里过来的,是家里的老小哥哥姐姐早已成家。但是真的没有听过若鸿有妻子和孩子啊!
“哥,现在都什么时候?你还有心情关心这个?先把若鸿送到医院再说。”汪子旋看着面色惨白的梅若鸿,跺了跺脚瞪了展遥一眼说道。
斜斜的看了汪子旋一眼,又看了看扶着梅若鸿的其他几个人,展遥嘴角勾勒起一个笑容:“没有我的准许你们是踏不出这个大门的。”见到梅若鸿之后展遥才发觉他有多么讨人厌,虽然画儿不在这里,但是为了保证自己以后的权益,今天还是把有的事情给解决一下比较好!她可不想三番四次的对着梅若鸿,倒胃口极了。
“凭什么?”
“就凭这个……”从袖口滑出一根乌黑的鞭子,微微的甩动一下,门上的大红的灯笼的外壳就破碎的只剩下一片片的,只留有竹子扎制的内芯和里面依旧明亮的灯泡,在夜风的吹打之中一晃一晃的,有点萧瑟的味道。
展遥看着默不作声的众人,凝气屈指,指尖微动,气流就打到了梅若鸿的身上的穴道上面,不过片刻的功夫梅若鸿的脸色就红润起来,不多时就悠悠的醒了过来。醒过来的梅若鸿这一次倒是没有再大吵大闹了,只是圆瞪着自己的眼睛里面除了满满的愤恨之外还带着一丝不可见的惧怕!
“梅若鸿,明天中午十二点到我家里一趟,要把你以前做下的那些陈年旧事的烂事情好好的清理清理。当然了,如果明天你没有按时过来的话,我可不介意再过来一趟。”展遥随机立刻甩了甩手踏出烟雨楼的大门,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大门门板上烙下了展遥的脚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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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遥从烟雨楼回来之后不但心情好了起来有了困意,伸了伸腰身,展遥躺倒床上脑子里面想着怎么解决明天的事情,可以让她一劳永逸,如此想着的展遥很快的就进入了梦乡之中。
虽然昨天晚上展遥睡的很晚但是她是习武之人,所需要的睡眠不多,所以第二天她还是早早的就起床了,梳洗过后展遥就穿着宽松的衣衫打了一遍上一次度假时候学习的太极拳,之后又把自己的功力绕着自身的穴道运行了一个大周天并上一个小周天。等到她练习完之后时间已经指向八点半了。
展遥走出房门的时候周嫂和杜嫂已经回来了,两人都在厨房做早餐,画儿则是乖巧的坐在大厅里面在画板上画着什么?展遥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想了想就朝着画儿走了过去,在画儿的对面坐下来,微微的酝酿了一下措词之后开口说:“画儿,已经打听到你爹的消息了。”
画儿闻言立刻停下自己手中的动作,抬起头有些错愕的看着展遥,片刻眼睛里面露出了欣喜的神色,有些紧张的咬了咬自己红润的唇瓣:“遥姐姐,真的吗?我爹他……”现在在哪?
想到昨天梅若鸿的样子,展遥心中冷笑了一声,不过面上一点都不显的说:“说起来也巧的很,你爹就是我们隔壁的主人家的朋友,我昨天晚上刚好碰见他说谈了两句,谈话间知道了你爹的消息。他答应我今天中午的时候会把你爹带过来让你们父女相认的,画儿,你高兴吗?”
经过了这大半个月的相处之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同性相斥的缘故,展遥无法像对冷云一样对待画儿亲近,画儿心中有心结,两个人的相处也像普通的朋友一般。展遥自身就是一个冷清的人,心中纵然有些怜惜画儿,但是也不足以让展遥去主动亲近,所以两个人之间的相处淡淡的。
画儿这一次倒是没有掩饰自己的心情,用力的点了点头高声说:“高兴,谢谢遥姐姐!”
以前翠屏闲暇之余的时候总会抱着画儿,给她讲一些关于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的爹的事情,说她之所以会叫如画是因为她爹是一个画家。据说她爹是第一走出山里的学生,他很有才华,为了不让他的才华淹没在这山里,爹毅然的走出大山去追寻自己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