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属,骨有髓,食之体健《太古记奇珍集》。
郎飞做了个戒备的动作,开口道:“你是何人?”那大汉眯了眯双眼道:“好教你见了阎王报出杀你之人的名号也给大爷添几分声威,你听好,爷爷我便是那金钟山上铁奎郎,铁裤衩里横练王。”
郎飞听罢呸了一口哈哈大笑起来。那铁奎一瞪眼道:“都要见阎王的人了,你还有啥可欢喜的?”
郎飞嘴角仍自荡着几分笑意道:“我教你个夯货,裤衩里的莫不只有那个东西?”
大汉一听脸上一红,恼羞之极,手上挽个刀花劈来,郎飞闪身让过,又道:“你这呆货好生无赖,你我无冤无仇,为何逼我?”那铁奎闻言略缓了攻势道:“恁多废话,你若将那头白虎,以及你身上宝衣奉上,爷爷饶你个全尸就是。”
郎飞一听更乐了“原来你还是个剪径的强人,我再问你,这冼河的毒是不是你下的?”铁奎道:“爷爷就是那,来伏魔的高人,只不过入宝山哪有空手而回的道理,少不得你就做个添头吧。”
原来大先王朝的使者历经辛苦寻到金钟山,许了不尽的好处这才请下此人,大汉来到冼河之时恰碰上郎飞与宁流子作别,便将郎飞也当做了哪家小宗小门的精英弟子来此除妖,不想他也有着几分眼力,瞧得云蚕衣与小白儿心热,这才有了杀人夺宝的念头。
一路尾随而来,及看到郎飞要招帮手,遂只好出手偷袭。郎飞皱了皱眉道:“那汉子,在还没惹怒小爷之时,我劝你尽快离去,倘若一会我那化气的师父归来,你还不是拍扁搓圆任是蹂躏。”
那铁奎冷哼两声道:“哪个化气的高人会收你这么个脱胎境的弟子?你须骗不得爷爷,小子认命吧,看刀。”
说罢又使刀劈来,郎飞侧身又使让过,大汉顺势横斩而来,郎飞弯身使一个铁板桥,那刀刃平擦而过,大汉见状又斜下劈来,郎飞手脚用力跃起,飘落侧方,那铁奎刀又劈空,微微收刀道:“你小子还挺滑溜的,莫要只是躲避,来让大爷试试你有几分力量。”
郎飞撇撇嘴道:“小爷才没那么傻,跟你这狗熊一般的人物比什么力气。”
铁奎听罢大怒,复又挥刀而来,他那花样翻来覆去只是些,劈,挑,斩,刺,郎飞也不还击,只是犹如游戏花丛一般躲得煞是飘逸,瞅得空闲还抽他几个巴掌,虽然与战局无关痛痒,却也搅得大汉怒吼连连。
过的片刻,左右脸上又挨了几个耳光,那铁奎止住攻势将钢刀一扔,恨恨的道:“那缺德该瘟的老铁匠,你给爷爷的是个甚么利器,待爷爷回去后先烧了你的铺子,再点你的天灯。”
郎飞也不说话只听这夯货白话,还好整以暇的拿个小锉子修了修指甲,那汉子气急,舞着一双拳直向郎飞胸口捣来,嘴中还呼喝着:“看招,黑虎掏心。”
郎飞闪过,那汉子又侧身化拳为抓“猴子偷桃。”郎飞单脚点地跳起,大汉又变爪为指“爆你菊花。”
郎飞火起,空中扭身而下,抓向大汉,口里还学着“折你手指。”“踩你脚趾”“扇你耳光。”最后一把扯住大汉耳朵“揪你耳朵。”
那大汉突一运气,郎飞只觉那只耳朵坚如钢铁,惊得他慌忙撒手后退“嘿嘿,爷爷可不止会铁裤衩。”
大汉一正脸色,抬手自地上抄起几块石砾弹来,一时嗤嗤之声大做,几点寒光迎面而来,郎飞大惊,慌忙翻身一滚,险之又险的避过。
大汉冷哼一声道:“哼,什么绝世神功,还不如爷爷的石子好用,这山下尽是些骗人的玩意儿。”
郎飞起身凝重的看着大汉,刚才那石子的劲道如若打在肉身之上怕不是要筋断骨折,不禁心下暗惊:“好霸道的力量。”
铁奎挤了挤脸上横肉露出个难看的笑容道:“师父说过一力降十会,小子,你就好好体会炼体士的恐怖吧。”
说完不待郎飞反应,将手中石砾尽皆弹出,又抄得几块巨石扔出,直搅得洞内隆隆作响,郎飞全神贯注的左躲右闪,奈何石砾密集,总有那么几粒避无可避,只好仗着云蚕衣迎上,打得身上砰砰作响,霞光阵阵,好在云蚕衣防护能力尚可,那打中的地方仅有些僵痛,略运真气便自好转,一来一去也适应了下来。
那铁奎一双眼直盯着云蚕衣的护体霞光,恨不能立刻将郎飞剥的清洁,这两人斗的激烈,一旁的小白儿也见机挥出几道风刃,有些帮郎飞应付袭至的石块,有些直射向大汉,直打的啪啪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