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诀子被郎飞摔倒在地,屁股撴的生疼,这道人咧嘴呲牙吭哧半天才站起身来,一手捂着腚蛋,子,侧过头满脸疑惑的看着郎飞。
转眼看到郎飞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不禁心中暗气,抬手就捏法诀,手诀变幻间一道白蒙蒙的光线亮起,罗诀子见郎飞仍然安然以待,心中揣着几分不安将手向前一点,眨眼过后一片白晃晃的雪花自指前缓缓落下。
这道人一呆,心中大奇,单叶刃术也便罢了,如今竟连这冰针术都难以施出,他皱着眉满脸疑惑的看向郎飞。“师……师……师叔祖,这……这……这……”
郎飞嘴角浮现一丝浅笑抬手点点他脚下玉台。罗诀子顺其所指低头观,就见脚下不远处贴着五张符箓,这道人虽不知那五张是何符箓,但料想如今局面必是它们作祟,他瞥见郎飞正在得意,倏然间身躯一侧,将五张符抓在手里。
罗诀子手中捏符,扭头再观郎飞时已不见身影,他心中一惊,忙直起身,正待环视之时背部却是一疼,只觉一硬物抵在后腰。
“别动,刀剑无眼,若是伤了你自个儿当怨不得旁人。”罗诀子心中一慌,两手一抖,五张符纸缓缓落在玉台之上上。“师……师……师叔祖,可……可……可别……吓……吓……唬弟子,弟……弟……弟子……上……上有……八……八十……”
“你可是想说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待哺婴娃?”
听得郎飞所言,罗诀子高举双手,将头点的如小鸡啄米一般。
郎飞无奈一笑,摇摇头道:“罗诀子,你这瞎话编的也不打思量,我且不管你是否真的有八旬老母,是否真的有待哺小儿,我只问你,如今你可服输?”
“服……服……服,弟……弟……弟子……服……服输!”罗诀子连连点头,磕磕巴巴的连道数声服了。
郎飞这才收剑而立。罗诀子感到顶于其身后的硬物收了回去,他也回过头来,一把抓起台上的五张符箓。不解的道:“师……师……叔祖,这……这……是……”
郎飞将逆握的长剑收回须弥带,看他一眼,缓缓说道:“此乃是避土、避火、避水、避木、避金五符,之前那绿叶变枯叶,冰箸变雪花尽皆全赖其功。”
罗诀子挠挠头,将五张符翻来覆去看了一遍,闷闷出声道:“哦……难……难……难怪。师……师……师叔祖……高……高……高明。”
郎飞耐着性子听他说完一瞪眼,道:“高……高……高明个屁,小……小……小爷,若……若再……在这里多呆,便……便……便要被你气死了。”
说罢这小子又狠瞪他一眼,也不管守台长老异样的目光,甩甩衣袖下台而去。
罗诀子见他拂袖而去,嘿嘿一阵傻笑,嘴中嘟囔。“便……便……是,老……老……老虎……也……也……也要……崩……崩掉你……俩……俩大牙。”
他自顾的嘟囔完,见守台长老走上台来,忙欠身施礼,张嘴欲言。
“停,切莫再言,我心中有数,且下台去吧。”守台长老见他欲言,心中一慌,脸色急变,忙出言喝阻,将手一指阶梯示意罗诀子自行下台。
罗诀子斜着眼看他一阵,又干笑几声,这才拂拂道袍转身离去。
守台长老见他离去轻舒口气,暗中庆幸未让其出言。回转头,轻咳一声,宣布郎飞获胜,并着下一场的弟子上台比斗。
郎飞回转人群后,雪娅三人一脸古怪的望着他,朱罡列那厮眼珠一阵乱转,率先出声道:“飞……飞……飞哥儿,你……你……你……没……没事吧。”
呆子离得近,郎飞抬手一把扭过他的脖子,将之似小鸡一般掐住,道:“我把你个夯货,诚心与我添堵,消遣小爷是不?”
朱罡列双手一阵划拉,哎吆哎吆的直叫唤。“飞哥儿,松一些,掐的忒紧了,疼,疼,俺那也是好心,只是用词稍有不当,还望海涵,海涵。”
郎飞将其使劲按了按,一把松开,笑骂道:“你这呆子,分明就是诚心,小爷不与你一般见识,若再学那罗诀子休要怪我翻脸。”
朱罡列嘿嘿一笑,低头顺眉道:“不敢,不敢。”
雪娅见郎飞言语清楚,谈吐流畅,不禁松了一口气,轻叹一声,感念道:“公子在台上最后一句话吓死雪娅了,还以为,还以为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