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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稚凝神看了会新闻后便觉得无聊,坐起来端茶杯。晏玳的动作却比她快一步,不过眨眼功夫就给端到她鼻子底下。所谓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差不多就是这样了,她满心甜蜜地就着喝了一口,暖意从脚底直冲心窝,整个人都烘得软软地。
“呆子啊。”她这人一软呢,便时常有天马行空的想法,而且是不吐不快,“世间不说到处是妖怪吧,可也有不少,是吧。”
“嗯。”他搂着她的腰,将脚垫在她屁股下面好让她大半个人都窝在自己怀里,“是这样的。”
“那你说,里面会不会有也有妖怪呢?”她指了指屏幕,“多智而近妖,搞不好还位高权重呢。”
晏玳掀了掀眼皮,有些心不在焉,“翻不了什么风浪。”
还真是有啰。
她起了兴趣,扭头问道:“都是些什么品种?”她不觉凑得近,唇几乎抵到他的鼻尖。
她的身体柔软而馨香,他满心的渴求按捺不住,略一低头便吻了上去。起初还是很温柔克制的,但很快呼吸便频密起来,急促的喘息间夹杂着汹涌的欲潮,舌尖交抵级尽缠绵。
他的手指灵活,很快便将单薄的衣物从她身上除下。沙发上垫着厚厚的绒垫,将她柔软的身体称得越发莹润。他的眼瞳越发幽深起来,伏首轻舐她的颈。他是最清楚她身体的,尖软的舌划着她敏感的耳廓,浅浅地探进她的耳蜗里画着小圈。他的舌从她耳根蜿蜒而下,拖出一道长长的湿濡痕迹。很快更从脊骨两侧窜起一波酥麻,迅速在脊中合拢,电流般迅速地击打到后脑根。
她的胸不大,但形状饱满恰好是一盈而握的尺寸。他如同所有男人一般,疯狂地迷恋着女性特有的绵软之处,初生婴儿一样地偎依舐舔,毫无羞耻心地发出啧弄的声音。小小的蕊粒在他唇齿间鼓立,拔弄啜咬间时不时弹动着,牛奶布丁一样地可爱圆滑。
他受不了诱惑地将脸深埋在她乳间,深深地呼吸起来。身体的热度一路上扬,股间的昂扬早已硬涨得不像话,紧紧地贴在她腿根处,随着呼吸一下一下地摩擦着。
她顶喜欢看他现在这副模样,在兽性大发前隐忍着硬撑,非得得到她眼神或是语言的允许才敢进一步行动——馋到这份上还要保持所谓的风度,该说他是绅士还是矫情?
“乔乔……”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像一锅粘糊糊的麦芽糖,让人溺毙的甜蜜。
她玩心顿起,想给这装模作样的大狐狸一点教训,让他知道到嘴的肉飞掉是什么滋味,于是作势扭了扭身体。他以为她被压坏了,便倾了倾身子,可没想到她居然一膝盖将他给顶开。到底是狐狸眼明手快,一爪子刨住沙发垫子。沙发短仄又窄小,根本吃不住两个人的重量,最后双双滚了下去,人叠着狐狸地夹在沙发与茶几中间。
天旋地转的劲还没过,肉嘟嘟的屁股上却是一热。她还没缓过神来,那桃瓣似的圆润便被轻轻掰开,赤长肉物热烈地一捣而入。因为足够的润滑让他长躯直入毫无阻涩,她的身体柔软而富有弹性,只有深入其中才知道那样的韧度与紧密有多么销魂。而那蜜涟涟的汁液和暖熔熔的热度更让他心尖都发烫,眯起眼睛舒服地呻吟着。
在性爱上大多女人并不掌握主动权,这与男性的骄傲有关,也因为女性天生的羞涩。特别是在这个绵延数千年男权思想的国家里,虽然现在女权主义日益渗透,但显然还未张狂到在性爱上驾驭男性。
她无意压迫他,只是姿势使然让她有种居高临下的感觉。而他那张精魅一般的脸庞越发艳丽,极致的妖冶魅态。瞬间她便有了种错觉,自己便是那坐享三千佳丽的帝王霸主,而他是自己酒池肉林中的绝色妖妃。
王一一评价过乔稚这个人是不出世的闷骚女子,外表保守行事保守,按部就班到让人抓狂的地步。但是,只要撬动她心上那把关闭欲望的锁,她马上就蜕变得让人瞠目结舌。
这次晏玳算是知道屡次被自己明着按倒、暗着迷倒的女人骨子里到底有多狂放了。她就像是被打通任督二脉似地,从短腿菜鸟迅速进阶成东方不败(嗳,这个比喻好畸形)。
腰身伸展扭动着绞弄他,滑腻的臀肉缓缓地抵着他的腿磨动着。毛发在摩擦间揉动着彼此的炙热,他都能感觉到那凸起硬实的小珠沿着自己那壮实的根蠕擦而过。
他牢牢地按着她的臀部,鼓足力气在她身体里翻搅捣动。暖溶溶的桃汁一股股地泄下,粘粘地在皮肉间滑动着。她的腰仿佛捏面艺人手间的面团,绵软而极富拉伸的线条。臀股还与他密联着,腰部以上却往后弓起,一下一下地耸弄着。
他鬓侧沁出了汗水,身体的感官早已被她支配。
他乐意被她征服,事实上他早已为她臣奴,甘心情愿匍匐于她脚下,由她颐指气使任意妄为。
他的女王渐渐力竭,前一刻已经在他身上颤意连连,可仍然不依不饶地以手撑抵着他的胸膛骑骋着。
她其实是个出乎意料固执的人,哪怕内里已经一塌糊涂了,却还是强撑着。只不过这种裸裎相对的时候,面子里子都是可以撇到一边去,尽兴才是王道。
她终于软软地倒在他身上,两条细长的胳膊耗尽力气地搭在他耳侧。指尖带着些许意犹未尽可更多是满足的慵懒情绪在地毯上来回划弄,沙沙作响。
他的身上卧着一尊白玉娇娃,似一块渐凝的羊脂般丰腴润手。他应该小心翼翼呵护倍至,可是他如何能抵抗得了那未饕足的欲望,于是极克制地在她身体里蠕滑前行,一进一退间稔动着她那依然硬鼓鼓的小桃核,换来她高一声低一声没有规律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