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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言没说话,只是把她往边上拔了拔,也盘腿坐下来,“打听一下不就知道了。”他撇了她一眼,“住得还舒服吧。”
“舒服。”
“男人用着还爽吧。”
“爽到飞起啊!”
“……”
“对了,你找我什么事啊?”她问道,“难得回来,总不会是专程来看我的吧。”
“废话,”井言双手枕在脑后,躺到毯子上,“这阵子没什么事,姓宁的放我假。听老单说姓舒的回来了,我就来看看。”
打了这么多年的架早就摸熟了对方的脾气,知道这是种变态的关切,她也不点破,也有样学样地躺下,闲话家常,“……最近和你家蜗牛X生活还和谐不,要不要搞点好料增进点XX。”
“没必要,我就是最好的XXXX。”井言的语气里掩不住的得意。
“啧啧啧,瞧你这得意的样子。”她感叹,“时间真快啊,你们结婚也快两年了……”她猛地一个翻身,就这么悬在他上方,“我记得你是又哭又闹又打滚又撒泼才让她点头同意嫁的吧。”
“胡说八道,”井言啐她,“明明是她先向我求婚的。”
她大眼瞪他,“真的假的。”
井言各种得意,“当然是真的,不信你打电话问。”
她顿时沮丧起来,连井喵这种货色都有人管他求婚,那片傻叶子怎么现在动也不动呢?
“你这是什么表情啊。”井言皱眉看她,“该不是被睡了这么久,那男人都没想对你负责吧。”
“要是说求婚的话,还真没有。”她失意无比地往边上一坐,黑气笼罩全身。
井言一时语塞,他虽然嘴贱又特别喜欢戳人痛处,但毕竟是十多年的交情下来,见她这付失魂落魄的样子也有些不忍心,“我看这只是时间问题吧,而且……我谅他也不敢对你不负责。”
“感情的事啊,谁说得准呢?”她曲膝抱肩,长长地叹出一口气来,“算了,像这样过一天是一天吧。”
井言被她这忧伤的文艺范儿给整得起了一身鸡皮,“我说你能不能行行好啊,别用这么蛋疼的口气说话成不?”见她耷拉着脑袋便戳戳她,“去拿点吃的喝的来。”
见她兀自沉浸在失意中,井言便自顾自地跑去厨房翻找食物。门铃响起时他刚翻完冰箱,叼着牛奶盒子跑去开门。
门外的是陆南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