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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清楚?你的命到底是谁的?是谁护着你,是谁撑着你!”
他手指用力,挤进她的干涸的泉内,痛得她一声尖叫,还没喘过气来,又强行撑开她的泉口,撑得她连连蹬起了腿,打了水泡的脚底在冰凉的丝绸上来回磨蹭着,又开始痛。
“御璃骁……你是御璃骁……不要这样,好痛,真的好痛……御璃骁,你是我相公,我的丈夫……”
她痛怕了,尖叫着,抓着他的胳膊,缩着腰,阻挡着他的肆意前进。
御璃骁盯着她皱成一团的脸,久久沉默。若说要驯服一个女人,那太简单了,可他对这个女人的兴趣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不止是驯服她的人,他要她的心!此时,只听她这样轻轻地喘,急急地叫,就想狠狠进到她身体里去,弄得她尖叫不止,颤栗不止……
他缓缓撤回了手指,低低地说:“在本王这里,就收起你那套假装,你想当你的于大状,你尽管去,你想画画写书,尽管去,有本王在你身后给你撑着,本王宠你,什么都让你去做,只要你玩得高兴。但你给本王记清楚了,你是本王的女人,你的高兴是本王给的,不许说不字,不许再和别的男人有半点往来瓜葛。”
眼泪从渔嫣的眼角不停地往下落,她抬手抹了抹,又抹了抹,小声说了声“是。”
然后,赶紧把云秦放了吧,赶紧把许娘子放了吧……她不敢再说这话,只把双手轻轻地搭在他的肩上,温柔得像被驯服的猫。
他就在这时候覆上她的身体,窄腰一紧,重重地刺|进她的身体里,滚烫的强硬狠狠前进,又快速退出,进进出出中,全是狠劲。
滚烫的双掌摁着她的肩,不许她躲,逼她承受,他给多少,她就受多少,半步也不得退。
渔嫣又痛得尖叫起来,往后缩着,被他摁了回来。他的动作极猛,撞得她痛苦不堪,远不是前几回那样会露出的温柔,只是一个劲儿地在她身上索取,掠夺,不管她的感受好不好,也不让她去体会那样的好,一个劲儿地把她往疼痛上逼。高兴是他给的,不高兴也是他给的,他要做她的男人,她的王,她的天,她的地……
“痛?”他捧着她的脸,掀开一角锦帐,让月光落在她的眉眼上,泪水晶莹疯淌,娇唇颤抖不停。
他要驯服她,连呼吸都得听他的,高不高兴,开不开心全都得听他的。而且,若她不和他一条心,今后危险的时候多了去了,他能时时护住她吗?
渔嫣知道他是这样的男人,他狂傲,他自负,他拥有这些可以狂妄的资本,而她只是一条小鱼,游不出他的江,游不出他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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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让他满意
“渔嫣,记着,我是你的夫君,能护着你的人只有我,以前的那些人、那些事,统统都忘了,不要在我面前紧张别的男人,所有和我作对的人,都将是你的敌人,我不希望你再为他们求情。在我面前,也勿需装出害怕的样子来,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自己都看得懂。”他的长指松了松,唇贴到了她的耳上,低低地说着。
渔嫣抓了抓锦被,闭上了眼睛。
这一晚,渔嫣除了尝到什么是欲|仙欲|死的滋味之外,还尝到了死去活来的滋味,累得双眼发黑,也顾不上是在谁的身边,谁的手臂正抱着她,就这样靠在他的怀里,昏昏沉沉的睡去。
梦里面,全是刀光剑影,云秦中箭时那鲜血飞溅的一幕反复窜过,热血浇着她的心脏,让她睡得极不安。
迷迷糊糊听到有人说话,她动了动,慢慢睁开眼睛,往锦帘外张望,只见他正坐在轮椅上,晨瑶正在给他梳头,戴上金冠碛。
“王爷对她好,她也不知道,王爷救她几次,她也不知道,王爷昨天那样现身出去,太后一定要想出毒计对付你,如今你顽毒还未愈,若她再派人前来暗算……”晨瑶柔柔地说着,给他捋顺背后的白发。
“你如今怎么也话多了。”他拧拧眉,不悦地一句。
晨瑶沉默了会儿,小声说:“我拿药过来了,一副给她用脚上,一副给她……昨晚上她哭得厉害,王爷勇猛,只怕伤到她了,女人娇|嫩,你若真心喜欢她,别弄得她那样哭,外人还以为王爷打她了。侏”
莫非她还站到院中来听了?这些听上去为她好的话,却怎么都让渔嫣觉得特别难受。她把脸往绣着山茶花的锦枕里埋了一下,每根骨头都疼得厉害,尤其是胯|部那里,像被重物碾过一样,断尽了,才刚刚接上。
御璃骁这回没出声,晨瑶又说:“我让人收拾了屋子出来,就在东边,王爷让她住过去,不必住在下人房,王爷也好随时叫她伺侯。”
“嗯。”御璃骁这才点头,挥了挥手。
晨瑶行了个礼,慢步出去,迈过门槛的时候,扭头看了一眼锦帐,渔嫣正睁着眼睛,虽然隔着锦帐看不真切,可她知道,晨瑶的脸色一定不好看。
御璃骁的脸,到底是什么样子?一定不是他这样满脸疤痕的丑模样,她不相信,若他真丑成那样,晨瑶这样的美人还会如此低三下四地围在他的身边。她想到那天看到的侧影,霸气、贵气……做为男人,也算是完美的了。
御璃骁这时从轮椅上站了起来,既然在她面前不装了,又是在这别院里,索性走过来,掀开锦帐看她。
她飞快地闭上了眼睛,紧紧地缩在锦被中,只留一篷乱乱的发在被子外面,纠缠如同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