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内,阮雪倾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纳闷的摸摸鼻子,抬手将推拉式的落地窗关好。
刚刚震得喉咙发痛,她拿起玻璃杯接零温水喝,疼得难以下咽,便惜命的让任管家开车送自己去了菀城第一附属医院。
看病归看病,但她这一趟总不能白来,出门前还精致的补了个妆,戴着浅蓝色猫眼石的蝴蝶耳饰,下面坠了条银链。
她清了清嗓子,声音还有点哑:“任管家,你先回去吧,我还想陪会哥哥。”
任一欲言又止:“姐,少爷今值夜班。”
“我当然知道,不过哥哥昨晚看了恐怖电影,我担心他晚上自己在医院会害怕。”
对方一副看破不破的眼神,了然地点点头,应该是不用来接了。
这会快到下班的时间,医院大厅的患者明显少了很多,也没有那么拥挤,坐在咨询台前的护士一眼就瞧见了着白色紧身长裙的阮雪倾。
上次飞吻她的漂亮女生,应该是陆时聿医师的妹妹?
阮雪倾见她瞧自己时忽而闪着光点的眼睛,就知道护士姐姐肯定记住自己了,毕竟基本没什么病人那么不正经,上医院还给人送飞吻。
她原本还因为能见到陆时聿很高兴,临到咨询台、稠丽的脸就皱了起来,“现在还能挂咽喉科的号吗,姐姐。”
前人一听她哑掉的嗓子,又见其眉眼微垂惹人怜爱的模样,不由得担心,“半时前就停止了,不过你可以让陆医师联系人看一下。”
阮雪倾摇摇头,“不想影响哥哥工作。”
护士心一下就软了,好乖的妹妹啊。
最后她如愿的被心疼自己的护士‘硬’拽到了陆时聿的办公室外,男人瞥见女生纤瘦的身影时不免一怔,“怎么来医院了?”
待旁人功成身湍离开,阮雪倾瘪瘪嘴,故意压低嗓音,“喝果汁的时候冰块不心卡在了喉咙里,划得很痛。”
听其哑成这样,陆时聿抿了抿唇,将转椅推到女生面前,随手拿了个不知名的灯,“坐下先让我看看。”
阮雪倾双手拢了下稍长的裙摆,膝盖刚微微弯曲,就听男人问:“家里的冰不是圆形的吗,怎么会划到喉咙。”
她脊背僵滞一瞬,完全没想到这一茬,不由得感叹陆时聿这男人是出奇得敏锐。
于是紧忙转移对方的注意力,“不要哥哥看,哥哥要把我当病人,以后跟我亲亲没感觉了怎么办。”
陆时聿有些无语住,半晌嗤笑一声,怪不得护士她要直接挂咽喉科,不肯打扰自己,原来是顾着形象。
他一手捏住女生脸颊上的软肉,垂眸看着捏得嘟嘟的红唇,俯身亲了一下,“怎么没感觉。”
没想到反被调戏的阮雪倾:突然害羞。
“那也不要,换个人。”
眼见已近下班时间,陆时聿只好将大冤种同事袁星炜喊了过来,而后去了楼上的耳鼻喉科借用器械。
“不是哥,这点事还用得着我,我刚准备提前溜十分钟去约会——”
袁星炜顺过专用的医用喉镜,手刚要碰阮雪倾让她再扬扬下巴,而后就被陆时聿挡住,“医用手套。”
“。。。”
他是什么病毒吗,还得戴副手套隔绝开。
“就是刺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