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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还是莫要说笑了,这里可没有你说的什么小丑。”
然后像是才想起来赵泠辉这号人一样,若有似无的暗指一句。
“驸马怕是看错了,这里只有远道而来的梁亲王。”
然后对着梁亲王饱含歉意的说。
“驸马年幼,惹得梁亲王笑话了。”
沈玉年十六,按理来说是谈不上年幼的,毕竟她这个年纪的男子大多早已“妻妾成群”,但奈何赵泠辉今年已经二十又七,几乎快比沈玉大上一轮,说句年幼,也不足为过了。
赵泠辉扯了扯嘴角,她又怎么会看不出宋时微对沈玉的偏护与纵然。
早在沈玉出现到她身后时,她早已有所察觉。
如今正面一见……
她按耐住眼中的惊艳,可目光还是很诚实的粘在沈玉的身上。
真美啊!
这是与宋时微截然不同的美。
宋时微的美,叫人只敢远观不敢亵玩,她如高洁无暇的明月骄傲,引人攀岩,被捧在手心,然后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可沈玉不一样,她如俗世里的佛像,宽容,慈悲,可又冷漠,她的眉眼有着睥睨天下的傲气,眼睛不通透,甚至可以说幽深,像深渊,可又透着单纯,不谙世事。
她是天生的美人皮,美人骨。
即便现在,难挡她的风华绝代。
这样的美人,这身衣服糟蹋了!
她应该被囚·禁住,被磨搓,被打磨,学会像小狗一样摇尾乞怜。
她应该着红衫,半露领,高仰着天鹅颈,被欺辱。
把她,弄哭。
这样的美人,最适合用来做土壤了。
沈玉皱了皱眉,她忽然从赵泠辉的身上感受到一缕危险的气息,不浓烈,却叫她恶心。
于是她不着痕迹的退了半步,想远离这个疯子。
比她更直接的是宋时微。
宋时微之间皱着眉头,将沈玉与赵泠辉拉开了距离。
很不客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