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微瞧见了,当然明白宋时兴隐藏的含义。但是瞧着含情脉脉注视着自己的沈玉,在心底默默愧疚一秒,对不起了。
“阿兴,快来看,这是你皇姐夫。”
她笑盈盈的看向宋时兴,满脸欣喜,像是被幸福冲昏头脑的小女人,兴致满满的向宋时兴介绍道。
这时沈玉才堪堪将目光分给了宋时兴一丝,宋时微看见,眸光暗了暗,掩袖捂唇,咳了两声。
果然,沈玉的目光立马被她吸引过来。
“你怎么样?”
相处一个月,见识过宋时微各种不适缘由,有时哪怕只是在庭子了多吹了缕风,都得头疼脑热一番。
现在,宋时微在沈玉眼里完全就是一个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的娇瓷娃娃,尤其现在小脸苍白,命悬一线的模样,更叫她止不住的怜惜,心生爱怜,宋时微这两声,可以说是直接咳在了她的心尖尖上。
瞧着又落回了自己身上分毫不差的目光,宋时微的心里不由畅快。
对,就是这样,她的驸马,她的一切,都应该在自己身上。
而一旁的宋时兴……
他只觉得青天白日的,自己竟比日悬中天的烈阳还要刺眼。
别人不了解,他还能不了解?
他与他的阿姐相处多年,她阿姐什么毛病他比那太医还要清楚。
就这两声!
狗咳的都比她像样!
但偏偏,沈玉这二货吃这套啊!
一副被爱情蒙蔽双眼的样子。
宋时兴扯了扯嘴角,宋时微故作没注意到自家阿弟的表情,低眉柔弱道。
“无事,大概是刚才风大了,有些不适。”
没眼看。
宋时兴只恨自己不能自戳双目。
“那我们回家吧!”
沈玉立马回答道。
这宫里让她怪难受的,远没有驸马府叫她自在。
宋时兴脸色一变。
“不可!”
阿姐好不容易才回宫里一趟,不能就这么走了。
沈玉疑惑的看向他。
为什么不行?
宋时兴瞧着沈玉,一本正经的扯谎。
“阿姐身体不好,需要宫里的太医好好调善调善。”
沈玉反问。
“可府里也有太医啊!”
她疑惑。
“府里的太医怎么能和宫里的比?”
有道理。
“那为什么不直接让我们带回去?”
宋时兴一噎你当宫里是你家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