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云谣听到这句,让她眼眶浸湿起来。
她的秋双和前世一样,只要是遇到危险,便不顾自己的性命护她。
秋双趁机将和离书递到蔺云谣手里。
蔺云谣看到和离两字收到怀里,抬头无意中瞥到柳一萍隐晦的笑意。
更看到蔺月荷得意带着挑衅的笑容。
还有蔺言薄无情的怒火。
蔺云谣看向蔺言薄道:“你若将我伤到,镇王不会放过你!”
“哼!我管自家的女儿,镇王难道想插手,他也名不正言不顺!”
“今日就算我将你打死!也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蔺言薄再次甩下一鞭。
蔺云谣抱紧着秋双,闭着眼转换一个位置。
让自己的后背对着皮鞭的方向。
她说过这一世一定要好好护着秋双。
可是刺骨的疼痛并没有袭来,耳边还传来悦耳的声音和熟悉的咳嗽声。
“谁说本王管不了?”秦释一手紧抓着皮鞭,用暗力将皮鞭夺过,对着蔺言薄身边凳子狠狠甩去。
蔺言薄身边的凳子瞬间被暗含内力的皮鞭劈开成两半。
蔺言薄惊吓的差一点跪坐在地上,差一点没被吓尿了,全然没有之前威风。
秦释皮鞭一收,直接朝着蔺月荷甩打一下。
“啊!”蔺月荷被打的疼得在地上翻滚叫道:“好疼啊,爹爹娘亲!”
“月荷!”柳一萍看着自己的女儿被打,想爬过去,奈何刚用了药没有力气。
蔺言薄看着蔺月荷疼得满地打滚,咬牙切齿道:“敢问王爷,小女所犯何错,竟然惹得王爷动鞭,若是为蔺云谣出头,这也只是微臣的家事,哪怕告到皇帝面前,微臣也绝对会求一个公正!”
“你娶她了吗?”
被秦释这一反问,蔺言薄怼的说不出话来。
“你没有娶她,她便只是一个私生女罢了,本王教训一个私生女罢了,你还想告到皇上面前?”
秦释轻笑一声:“我记得蔺相曾被皇上夸赞世间少有的痴情郎,一生只求娶一妻,如此忠心皆为良臣。”
“可是蔺相若是让皇上知道你早就在外养私生女,一养还是这么多年,一直欺瞒着皇上,你说皇上会为一个私生女怪罪于我,还是痛恨一个忠臣尽然一直欺骗于他?”
这一反问让蔺言薄清醒不少,欺君之罪可不是闹得玩着。
他只好讨好笑道:“王爷说笑了,这本是家事,小事而已何必闹到皇上面前扰皇上清修。”
“本王也不想,可是蔺云谣如今是本王的人,王爷打她,显然没有把本王放在眼里,这事还是到皇上面前说一说为好。”
话都说在这份上,都是人精不可谓不知。
蔺言薄咬着牙道:“王爷想如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