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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匾还是圣上亲自题名。
白翎容说着什么于理不合的话被蔺云谣笑眯眯的盯着闭嘴了。
她娘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嗦了?
白翎容自觉封嘴,她觉得自家的女儿这笑容好阔怕。
马车行驶到了将军府被卫兵拦住不让进。
蔺云谣道:“劳烦禀告一下,是蔺相府大小姐蔺云谣来找他。”
卫兵多看了蔺云谣两眼道:“镇王不在,没有他手谕不能放人进。”
蔺云谣想想秦释好像只给他穿云箭,其他什么手谕。
“他没有给过我手谕,你看看这个可以吗?”
卫兵看了一眼,瞪大眼,说了一句:“你等下。”
然后进去了,约摸一分钟。
府里出来一个独眼瘸腿,头发稀疏的老人。
秋双看到吓得躲在了蔺云谣背后。
老管家道:“是谁要见将军?”
蔺云谣拱手道:“是我。”
老管家从卫兵那里接过穿云箭,仔细察看一番,看到了属于镇王独有的标志才露出一丝笑容。
“原来是将军的朋友啊,快请进。”
蔺云谣带着女眷进入了将军府。
老管家一脸欣慰,看来他们的将军是终于开窍了。
安顿好蔺云谣一家,老管家立刻提笔告知情况,并让人快马加鞭往皇宫里送!
对于老管家来说皇宫的事再大也没有女眷进门的事大!
这可关系到将军后半生的幸福!
皇宫御书房的氛围剑拔弩张。
地上的官员一个个都垂着头如履薄冰跪在那里。
唯独秦释坐在书榻上与皇上秦昊天下棋对弈,看似一派祥和。
在秦释下完最后一子时,秦昊天随手将棋子一扔,道:“没意思,每次也不知道让让朕,别人都当朕是天子,唯独只有你不给朕面子,也不怕朕砍你脑袋!”
秦昊天的话说的看似随意,可这话换成平常的官员早已战战兢兢跪在地上求饶。
甚至在对弈之时压根不敢羸。
秦释笑着将棋子一一收回盒子道:“圣上不就是看中臣真诚的份上才让臣陪着下,要是臣阳奉阴违,恐怕圣上早就把臣赶出去了。”
“呵呵,是啊,可是偏偏很多人都自以为是,拿着朝廷的俸禄,个个手里握着实权,却干不出一件像样的事情,朕要你们何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