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蓁把糕点放在叶大婶手上,才好奇地问道,“娘,刚刚怎么不见奶和二房的人对了,二叔伤的怎么样了”
咳,她不是关心叶世明,纯粹是八卦心作祟。
叶大婶下意识地看了崔大娘和崔维桢一眼,见亲家并未有为女儿的败家行为有什么不愉快的神色,心中既是满意又是高兴,这门亲事还真是结对了。
就没见过哪家人,可以容忍媳妇把东西往娘家扒拉呢。
她顿时神采飞扬,幸灾乐祸地吐槽起来。
“你二叔被人打断腿送回来,你奶心疼得呼天抢地,甚至还怪罪你爹没把人照顾好,连句话都没让他说。好巧就在这时,报喜的礼官来了,你奶兴冲冲地跑出去,听到不是给你二叔报喜,作天作地闹了一顿,成了整个村子的笑话了,她今天才没脸出来呢。”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看到他们倒霉,叶蓁蓁就开心了,心满意足地讨论起宴席的事来。
既然要办酒席,就得正儿八经地办起来,到时候不仅仅是乡亲们吃酒那么简单,十里八乡的乡绅土豪怕是也要来庆贺的。
除此之外,王学政连和崔维桢的一些同年也要邀请,场面小不了,再加上学政弟子的名头在,铁定不能办寒酸了。
叶大勇他们才知道桢哥儿拜了学政大人为师,听说他有可能会来吃酒席,立马吓得手脚发软,“桢哥儿,这事、这事我办不来啊。”
叶大婶也连连点头,心里虚得很。
在他们心里,县老爷就是最大的官了,能够管县老爷的学政,得是多大的官啊,要是他们办不好给桢哥儿丢脸了怎么办
这事可不能胡来。
“我们只能靠你了,爹,你尽管去办就行了。”
叶蓁蓁从屋里取出五十两的银票塞给叶大勇,“您要是心里没底,让三叔帮你,他大概也快要回来了。”
叶大勇从未见过银票,见着上头写着的五十两,顿时觉得有些烫手,结结巴巴地说道,“五、五十两,这会不会太多了”
“一点也不多,到时候还要买些酒水,怕是还不够哩。”
接下来又商定了些细节,最后把时间定在三天后,所有人都开始忙碌起来。
崔维桢忙着写请帖,叶蓁蓁把里里外外都清扫一遍,崔大娘呢,在完成桢哥儿的衣裳后,又开始给叶蓁蓁准备了。
“娘,我的不急,您先给自己做吧。”
叶蓁蓁是在崔大娘给她量尺寸的时候知道的,“您的身体还没痊愈呢,不要过于操劳了。”
“我的身体自己知道,你不用担心。”
崔大娘开始裁布,看着叶蓁蓁又要唠叨,立马开始赶人,“我还有以前的衣裳撑场面,你确是不行的,我得在酒宴之前,替你把衣裳赶制出来。快走,快走,别耽搁我做针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