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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方才的交谈,祁熹大概摸清了罗睺的身份。
她清了清嗓子,接着秦止的话头,火上浇油:“真给你家主子丢人,我要是你家主子,都想把面皮揭下来扔出十里外!”
秦止斜看祁熹一眼,轻哼:“本座见你,倒是弃无可弃。”
这是嘲笑她没脸?
祁熹微怔,忽而笑开:“大人脸皮多,边丢边捡!”
罗睺气结,说他可以,不能说他家大人,登时呛声:“跟谁说话呢?你有几个脑袋?”
祁熹此时倒是不怕了,反正她占了上风,双臂环胸,她斜乜着罗睺:“你还是先数数自己脑袋上的包有几个,再来问别人有几个脑袋吧!”
罗睺:“……”
不提这茬他都忘了,此时提及,头上的血虽然不流了,疼的却是更加厉害。
满头火辣辣的灼烧感。
“够了!”秦止怒喝一声:“像什么话!”
二人齐齐住声。
便听秦止又道:“计都,找大夫给他治伤,包扎好后,五十板子!”
罗睺:“……”
他好想问问大人,不治伤能不能不打板子?
他可以不治伤的。
计都悄无声息的从秦止身后走出来,木着一张脸,拉着罗睺的胳膊,将人带了出去。
这个处理,祁熹较为满意,脸上的笑也真实了几分:“小女恭送大人!”
秦止:“……”他有说要走?
一群人呼啦啦的来,又呼啦啦的走。
房间重新恢复寂静。
刘婆发出细微的叹息声,弯腰收拾乱做一团的房间。
方才一番扭打,祁熹已经脱力,此时更是手指头都不想动。
在刘婆的侍候下,简单洗漱后,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兴许是睡前大脑皮层兴奋导致,祁熹做了噩梦。
梦里,她看见了死去的祁连山,她想追上去问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她的亲生父母是谁。
奇怪的是,祁连山明明就在她十步之遥,这十步,祁熹整整跑了一夜。
以至于醒来后,祁熹浑身像是脱了力。
躺在床上片刻,都不想下床。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静谧里传来各种鸟叫声。
这个时候的鸟叫声比后世的好听。
后世最常见的也就那几种鸟儿,生活在农村的兴许能多见几种,城市最常见的只有泛滥成灾的麻雀。
祁熹闭上眼睛,细细感受这一刻的宁静。
人类属实不是大自然中最擅长歌唱的,至少,祁熹这一刻听到的鸟叫声比在后世听到的任何一首歌都好听。
思绪扩散,不知怎的,祁熹又想到了案子上。
想到了案子,这一刻的闲适的心情被打破。
她忽然想到一个突破口,推开被子坐了起来。
第101章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