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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凶手将尸体抬出去,冰窖内的温度和外面的温度相差太大,导致尸体受冻后,皮肤中的水分流出,所以尸体的身下,才会有大量的水渍。”
秦止的声音也很轻,呼吸喷洒在祁熹的头顶,形成一团白雾:“说的极是。”
祁熹惊讶:“你也懂验尸?”
秦止:“不懂。”
祁熹:“……”
这家伙,脑子冻坏了?
前方的冰块,似乎发生了改变。
朦胧中,祁熹发现,那些冰块里,镶嵌了什么东西。
她撤离秦止身边,往那处走去。
没有了唯一的热源,两个人都是一抖。
走上前去,祁熹发现,那些冰块里,镶嵌的不是别的,竟然是一颗颗猫头。
猫头被剥了皮,犹如一颗颗兔子的脑袋。
整齐排列,一颗颗,一层层。
工程量太大,凶手皮剥的不干净,从仅存的毛发上依稀能判断出那是猫的脑袋。
“这个变态,为何对虐猫情有独钟?”祁熹恨得牙痒痒。
所有虐待小动物的,都是潜在的虐童嫌疑人。
杀害手无缚鸡之力之人,本就有失道德,更何况是虐杀。
秦止也跟了上来,缓声道:“此人,定跟林国公府的猫头案有关。”
祁熹也是这么认为的。
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能存住这么多猫头的,也就是定安候这座冰窖了。
细想一下,每年中元节,林国公府的猫头能在黑甲侍卫的眼皮子底下出现,极有可能是黑甲侍卫也种了那种致幻的药。
一如祁熹方才。
想起方才的事,祁熹眼神黯淡。
大南那么清晰的出现,又毫无征兆的消失。
就像刚提起来的心,还没找到落点,便猝不及防的落了下去。
祁熹暗叹一声,压下心头的酸涩,问道:“你说凶手为何要这么做?”
这一桩桩,一件件。